不可能的,而女人的報復性太強,咱們在外面花天酒地,她們就有可能到外面鬼混,與其這樣僵著憋著,那索性雙方都開放搞活,你找你的,我幹我的,兩不耽誤,前提是不要破壞家庭,不要影響到咱們的事業。”
“歪理邪說。”羅正信斥道。
徐群先也大搖其頭,“那也不能找向天亮啊。”
謝飛鶴道:“恰恰相反,老徐,我認為她們三個找向天亮鬼混,反而是最安全的。”
“為什麼?”徐群先和羅正信同時問。
“一方面,向天亮在百花樓裡有那麼多女人,他顧得過來嗎,說不定那只是形式而已,說他與彩珊、影心和來來三個人來往,反正我是不信的,到現在為止,除了馮來來,我不相信向天亮與彩珊、影心有那種關係,以我看,這是她們聯手向天亮在故意氣你們兩個,另一方面,退一萬步講,即使她們與向天亮好,也總比她們出去與別的男人鬼混,家醜不可外揚,與向天亮混至少是安全的,絕不會影響到你們的仕途前程。”
“你有病。”徐群先斥道。
“而且還病得很重,病入膏肓。”羅正通道。
謝飛鶴毫不生氣,反而笑道:“你們倆知不知道,那三個娘們吃裡扒外,把那天晚上拍的照片,統統都交給了向天亮,現在是向天亮攥著咱們的把柄。”
“啊。”徐群先和羅正信又是異口同聲。
謝飛鶴攤攤雙手說,“所以我說兩位,還是想開點吧,別把與向天亮的關係搞僵了,他可以沒有咱們仨,咱們仨卻不能沒有他。”
徐群先苦著臉不說話。
羅正信唉聲嘆氣,“直到今天早上,我已經半個月沒和向天亮說話了。”
謝飛鶴趁機說,“聽我的,明天晚上我作東,咱們三家人和天亮聚一聚,你們說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