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人?”譚俊心裡哼道,你小子裝蒜,陳美蘭與你粘得那麼緊,她的意思不jiushi你的意思麼。
向天亮也開始微笑,“老蔡和老汪是你的人,大家都這麼認為。”
“所以呢?”
“打狗看主人嘛。”
“天亮,說話不要這麼難聽。”
“話粗理不粗,hēhē,話粗理不粗。”
稍作停頓,譚俊說,“zhègè蔡春風,zhègè汪鵬,怎麼能幹這種事呢。”
向天亮咧嘴一樂,“其實也沒什麼,男人嘛,這不算不正常吧。”
譚俊瞥了向天亮一眼,“你認為這很正常?”
“很正常,非常正常。”向天亮壞笑道,“我身邊有陳書記,現在還有孔美妮,老譚你也不差,除了曾經擁有孔美妮,你還有其他女人,所以,總而言之,言而總之,老蔡和老汪偶爾玩幾個女人,也沒什麼大驚小怪的,開放開放,上面要開放,下面也得開放,不然怎麼叫全面開放呢。”
譚俊說,“你說得對,但問題不在這裡。”
向天亮說,“問題在哪裡?”
譚俊說,“zhègè蔡春風,zhègè汪鵬,虧他們還是老警察,也太不小心了。”
向天亮說,“是太不小心了,出去玩女人,也得找個安全可靠的地方麼。”
譚俊說,“jiushi,現在是非常時期,有心人太多。”
向天亮說,“對對,有心人太多。”
譚俊說,“君子好辦,小人難忘。”
向天亮說,“老譚你說得太對了,唯女子與小人難養,這古人說的話實在是太對了。”
譚俊說,“天亮,你看過這些照片了嗎?”
向天亮說,“算是看過了吧。”
譚俊說,“你有什麼發現?”
向天亮說,“發現?沒什麼發現啊。”
譚俊說,“我覺得,蔡春風和汪鵬是被人給設計了。”
向天亮說,“zhègè啊,有可能,很有可能,不是被人設計,怎麼會被人拍了照片呢。”
譚俊說,“那你說會是誰幹的呢?”
向天亮說,“老譚你分析會是誰幹的呢?”
譚俊說,“我不知道。”
向天亮說,“我也不知道。”
兩個人相視一笑,心照不宣。
譚俊心道,你小子搞的東西,還一點也不臉紅的撒謊。
向天亮心說,老譚,對不起了,你不讓汪鵬搞我,我也不搞汪鵬的。
譚俊說,“好吧,你說說,這事該怎麼處理?”
向天亮說,“沒什麼可以處理的。”
譚俊說,“什麼意思?”
向天亮說,“我換一種說法,這事交給你處理了,我管不著。”
譚俊說,“你小子,你讓我怎麼管啊?”
向天亮說,“我來的時候,陳書記說,你辦事,她放心。”
譚俊說,“天亮,陳書記這是將我的軍那。”
向天亮說,“老譚,關於將軍的問題,我倒是有點個人想法。”
譚俊說,“你說,什麼個人想法?”
向天亮說,“市委書記將市長的軍,老大管老二,既天經地義,又理所當然,”
譚俊說,“話是這麼說,理也是zhègè理,但zhègè事吧,我總覺得有點那個。”
向天亮說,“哪個?”
譚俊說,“你懂的,不,你明白的。”
向天亮說,“實話實說?”
譚俊說,“實話實說。”
向天亮說,“小南河裡濺起的一朵小lang花,翻不了船吧。”
譚俊說,“真的,真的翻不了船?”
向天亮說,“翻不了。”
譚俊說,“這就好,這就好,只是船被晃了一下,船上的人受到影響了。”
向天亮說,“老譚,你這是多慮了,你想啊,航行的船要到達彼岸,要jingguo無數風lang,怎麼可能在乎一朵小小lang花,恐怕船上的人都不記得了呢。”
譚俊說,“天亮,如果你和陳書記也在船上,你們也會忘了嗎?”
向天亮說,“老譚,再怎麼說,我和陳書記也算是見過一些風lang的,你太小看我們了吧。”
譚俊說,“豈敢,豈敢,書記肚裡能撐船,天亮同志你更是撐舵人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