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領導。”
高玉蘭的笑聲感染了向天亮,他突然猛打方向盤,桑塔納轎車下了公路,滑進了一片樹林子裡。
“你,你幹什麼呀?”高玉蘭笑問著,她當然知道向天亮要幹什麼。
秋天,天氣不冷不熱,林子裡又是如此的安靜,正是“辦事”的好事啊。
高玉蘭的臉上,掛起了一層淡淡的紅暈,呼吸也馬上急促起來。
“他媽的,老子要當你的領導。”一邊吆喝著,向天亮一邊放下車背。
“天亮,不會……不會有人看見吧?”從來沒有經歷過野外,高玉蘭與其說興奮,不如說是緊張。
向天亮笑罵道:“臭娘們,你以為你是誰啊,這裡剛好是濱海縣的地盤,我敢說認識我的人,比認識你這個省委常委的人要多十倍幾十倍,我都不怕,你怕個屁啊。”
這話倒是,高玉蘭撲到向天亮的懷裡,“咯咯……小老爺,那就給我加點油吧。”
“呵呵……要想加油,自己動手,努力奮鬥,油箱加滿。”
加油是高玉蘭的“專業用語”,現在的高玉蘭,在向天亮的諄諄教導下,在這方面早已是駕輕就熟了。
忽地,高玉蘭咦了一聲,雙手停止動作,伸著鼻子在向天亮身上聞了起來。
“蘭姐怎麼了,我身上的味道你還沒聞夠嗎?”向天亮好奇地問道。
“不對……不對不對……你身上有一種體香……很特殊的味道……對了,一定是少女的體香。”
“呵呵……蘭姐你是狗鼻子啊。”向天亮笑著,也不加掩瞞,“是清清家的丫頭柳晶晶,我去看望柳老爺子,小丫頭正好在家,結果被她纏了好半天。”
“噢,我說麼……”高玉蘭驚問道,“清清家的丫頭只有十三歲,天亮,你不會連小丫頭都……”
向天亮搖了搖頭,苦笑著說:“還好啦,那小丫頭,差點被她拉下水了。”
“罪過,那可是傷天害理呀。”高玉蘭笑著說。
向天亮壞壞地問,“那我和你,你不覺得傷天害理嗎?”
高玉蘭一邊為向天亮寬衣解帶,一邊是井井有詞,“我是單身女子,你是單身男子,從理論上說,我們的結合是符合天理和法律的,再說了,我是領導,你是下屬,下屬為領導排憂解難,也是合情的,由此可以說明,你我一起,是既合情又合理。”
向天亮樂不可支,“蘭姐,你是理論聯絡實際的典範啊。”
滋的一聲,高玉蘭嬌笑著,果然理論聯絡實際了。
風在吹,車在動,又是一場肉搏大戰。
高玉蘭開始還咬緊牙,可在向天亮的狂轟濫炸下,終於情不自禁地叫喊起來。
“加油……加油……加油啊……啊……”
雨過天睛,雲開日出,桑塔納轎車裡復歸平靜。
高玉蘭衣衫凌亂,仰面而躺,“唉……生活著,是件多麼美好的事啊。”
“蘭姐,你變得多愁善感了。”向天亮微笑著說。
“這不叫多愁善感,這是有感而發,真情流露。”高玉蘭說。
向天亮道:“但是,你是領導,不應該這樣的。”
“我的真情只為你流露。”高玉蘭瞅著向天亮。
“嗯。”向天亮點著頭。
“所以。”高玉蘭兩眼汪汪,“你知道我現在最害怕什麼嗎?”
向天亮好奇地問,“你現在最怕什麼?”
“我怕你……我怕你離我而去,如果,如果是那樣,我會活不下去的。”
向天亮急忙安慰,“蘭姐,我怎麼會離開你呢?你是我百花組的成員之一,現在是,以後也是,永遠永遠都是。”
“傻小子,我會老的。”高玉蘭嘆道。
“你會老嗎?我怎麼覺得你比剛認識時反而年輕了不少呢。”向天亮笑著說道,“老話說得好,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能吸土,蘭姐,看你剛才的瘋狂勁頭,可以說是勝過虎狼,以我看啊,你至少可以保持二十年這樣的瘋狂。”
“去你的。”高玉蘭不好意思地笑了,“不過……不過說來也真是的,每次和你一起以後,不但不覺得累,反而會精神抖擻,精力旺盛,好象身體都輕盈了不少似的。”
“呵呵……這就是我為你加油後帶來的效果嘛。”向天亮得意地笑著。
高玉蘭含情脈脈地看著向天亮,“可是,兩個星期來一次清河,時間間隔太長了。”
“那就三星期兩次嘛。”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