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記張宏和副市長許西平在天星投資公司有巨大的利益,也就是說,毀掉天星投資公司,就等於是毀掉張宏和許西平,但現在還不能這麼做,我想把這個毀滅留到最關鍵的時候用。”
“第二個問題,你估計咱們什麼時候才能吃掉或毀掉天星投資公司的這批貨。”
“呵呵,你這個問題和第一個問題完全可以合起來問麼,我不知道咱們什麼時候才能吃掉或毀掉天星投資公司的這批貨,說實在話,我真不知道。”
“第三個問題,周必洋還在野外等著,你不打算去看看嗎。”
“我的天,你不說我還差點給忘了,你打電話讓他撤了吧。”
邵三河一邊點頭,一邊拿出手機撥號。
電話通了以後,邵三河向周必洋轉達了向天亮的意思。
通話完畢,邵三河一聲嘆息,“可惜啊,那麼多貨,價值不小喲。”
向天亮樂道:“三河兄,你怎麼老是想著撈錢啊。”
“撈錢有什麼不好,你是不當家,不知柴米貴那。”邵三河道。
向天亮壞笑著問,“好,就依你所說,咱們吃掉天星投資公司的這批貨,可你怎麼運回來,要經過北城區再經南河縣,兜一個大圈子才能運回濱海縣,你能保證不被人家發現嗎。”
“倒也是啊。”邵三河點著頭道。
向天亮笑道:“別想著天上掉餡餅的事了,我明天上午還有兩個會議,咱們還是打道回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