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的。”
向天亮看了看手錶,伸手推開章含和賈惠蘭,“我今晚還有事,你們倆該滾回家了。”
“不會又是去鑽誰的被窩吧。”章含笑道。
賈惠蘭也笑,“就是,這槍還挺著呢。”
“啪。”“啪。”
兩個雪白的屁股,各捱了一個巴掌,“再不滾,我就拿腳踹你們下去哦。”
笑鬧中,章含和賈惠蘭乖乖的下車走了。
向天亮這才鬆了一口氣,對女人該兇時就得兇,不然纏起來就沒完沒了了。
桑塔納轎車又回到了國泰大廈附近。
還沒到下半夜兩點,那輛黑色桑塔納果然還在。
向天亮的手機又震動起來。
這回是縣公安局局長邵三河打來的電話。
今晚是怎麼了,都下半夜了,連邵三河都還在“折騰”。
向天亮:“三河兄,你幾時也變成夜貓子了?”
邵三河:“你當我願意啊,我剛從市裡回來,還在路上呢?”
向天亮:“哦,什麼情況,不會又出事了吧?”
邵三河:“你說著了,那個宣浩峰出事了。”
向天亮:“怎麼又是他,他被我打進了醫院,能出什麼事啊?”
邵三河:“可是,他在北城區人民醫院裡摔了一跤,變列了植物人。”
向天亮:“我的天……怎麼會這樣啊。”
邵三河:“可以確認,是他自己不小心摔的,當然,也有可能象你所說,是被逼而這樣做的。”
向天亮:“他媽的,是我把他打進醫院的,那我的罪過大了去了。”
邵三河:“那倒未必,就他的罪行,夠得上咔嚓了,現在成了植物人,反倒讓他可以逃脫法律的懲罰。”
向天亮:“他都交代了?”
邵三河:“基本上都交代了,他過去的事都說了,但留了一個尾巴。”
向天亮:“就是誰支使他派人去截國泰集團公司黃總的車?”
邵三河:“對,最關鍵的一點,他爛在肚子裡了。”
向天亮:“理解理解,他這樣做,那個在背後支使他的人,至少會照顧他的家人的。”
邵三河:“可是,他變成了植物人,我們的苦心就白費了。”
向天亮:“三河兄,我看這也許是一件好事。”
邵三河:“好事?你和頭緒了?”
向天亮:“我剛才在車裡琢磨了好久,才稍稍的理出了一點點頭緒。”
邵三河:“我可以聽聽嗎?”
向天亮:“呵呵……我有什麼事會瞞著你嗎?”
邵三河:“我估摸著,你是想動手了。”
向天亮:“知我者,三河兄也。”
邵三河:“我同意,主動出擊,是你我慣有的風格嘛。”
向天亮:“你不會只告訴我一個訊息吧。”
邵三河:“第二件事,市裡對咱們縣常委擴大會議的結果很不滿。”
向天亮:“這是意料中的事啊。”
邵三河:“不滿的地方有兩點,一是關於那一百畝和五千畝之爭,二是不修那段公路。”
向天亮:“呵呵……關於那一百畝和五千畝之爭,這可怪不了咱們,誰讓他們自己當初只定了一百畝呢。”
邵三河:“最讓他們生氣的是那段公路,你不修公路,明擺著是釜底抽薪,連車都開不進去,還有多少人能去那個三縣區綜合市場呢。”
向天亮:“要修路也行啊,濱海縣自己沒錢,你們拿錢來我就修唄。”
邵三河:“哈哈,如果真有人給你錢,你會修那段公路嗎?”
向天亮:“修啊,我修它個三年五年的,這誰也管不了吧。”
邵三河:“哈哈……我就知道,你那一肚子壞水裡,損招能信手拈來。”
向天亮:“對了,還有什麼訊息嗎?”
邵三河:“你要有思想準備。”
向天亮:“什麼思想準備?”
邵三河:“市裡領導會找你談話,談三縣區綜合市場的事。”
向天亮:“市裡要動真格了?”
邵三河:“對,施加壓力。”
向天亮:“談話沒什麼好怕的,只要不拿出組織措施就行。”
邵三河:“採取組織措施是不可能,領導班子剛剛調整,誰也不敢這時候動人的。”
向天亮:“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