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業後是堂堂的正處級,現在都五十幾歲了,他還想圖什麼,他用得著甘願受人驅使,做張衡的秘密武器嗎?”
“只有一個可能。”邵三河說道。
向天亮點頭微笑,“許賢峰有把柄落在張衡的手裡。”
“對,沒有其他任何可能。”
向天亮思忖著道:“這麼說來,有了許賢峰的暗中相助,張書記在縣委常委會的地位很穩當啊。”
邵三河笑著說道:“你明白就好,別惹這個活菩薩了,咱們回去吧。”
“他媽的,三河兄你太不地道了,還說幫我引見引見呢。”向天亮笑罵道。
“哈哈,這不幫你引見了嗎?”
“不,不能走。”
邵三河奇道:“怎麼,你還想去?”
“嘿嘿……”向天亮壞壞的笑起來。
邵三河瞅著向天亮,“你又想使壞了?”
“三河兄,我是這麼想的,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既然來了,我就得進去。”
“你是說,你想主動的送上門去?”
向天亮笑道:“不就是裝嗎,他一個臭老頭會裝,我還不會裝嗎?”
邵三河笑了,“你這不就是使壞嗎?”
“不錯,以壞對壞,這不挺好的麼。”
“哈哈,行行,說到裝壞,你可以當許賢峰的老師了。”
向天亮問道:“三河兄,許賢峰有什麼嗜好?”
“鈞魚。”
“釣魚?”
“是啊,許賢峰身為武裝部長,管的是咱們濱海的海防,可現在改革開放了,有海無防,他成了個大閒人,整天無所事事,就迷上了釣魚,一個星期起碼有四五天,開著車到處釣魚,噢對了,他還是縣釣魚協會的會長呢,除此之外,他好象沒有其他的嗜好。”
向天亮笑著說道:“那好,我就投其所好,買根最好的魚杆當作見面禮。”
“這主意不錯。”
“哎,城關鎮哪裡有賣漁杆的地方?”
邵三河搖了搖頭,“那些魚杆不行,許賢峰看不上的,他那裡,高階魚杆多得是呢。”
“哦,哪怎麼辦?”
邵三河又憨憨一笑,“你想贏得許賢峰的好感,非得下點大本錢不可,許賢峰為官還算清廉,送別的他會扔掉,還會罵你,但送釣魚之類的器具,他絕對會收。”
向天亮苦笑著說道:“唉,我到哪裡去弄高階魚杆呢?”
“有。”
“哪兒啊?”
邵三河輕輕的笑了笑,“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別忘了,我也是縣釣魚協會的會員。”
“快說快說。”向天亮推了邵三河一把。
邵三河道:“許賢峰不但愛釣魚,還喜歡收藏各類魚杆,自稱濱海縣魚具第一收藏家,家裡收藏的各種魚杆,至少有上百種,但是,讓他很沒面子的是,縣釣魚協會里還有一個收藏家,他收藏的魚杆,不以數量有名,而是以質量揚名,他家收藏了一根玉製魚杆,號稱是祖上八代的傳家之寶,我們是隻見過沒摸過,但據幾個內行人說,他的那根玉製魚杆,比許賢峰家裡的全部魚杆加起來都值錢,你想啊,這話讓許賢峰聽到了,他能高興嗎,好歹也是縣釣魚協會的會長麼,於是,許賢峰就想買人家的玉製魚杆,人家那是傳家之寶,當然是不肯了,憑許賢峰出多少錢,對方就是死活不肯,許賢峰甚至還願以釣魚協會的會長職務相贈,對方也是不為所動……就這事,成了許賢峰的一塊心病。”
向天亮好奇的問道:“這麼牛,對方是誰啊?”
“哈哈,這人你認識。”邵三河笑著說道。
“快說,誰啊?”
“南北茶樓的老闆陳正海。”
向天亮啊了一聲,“是他啊。”
邵三河點頭道:“是的,陳正海家中有一根祖傳的玉製魚杆,許賢峰是念念不忘,想收為己有。”
“三河兄,你是想讓我把陳正海家中的祖傳玉製魚杆,拿來送給許賢峰?”
“對,只要你把陳正海家中的祖傳玉製魚杆,拿來送給許賢峰,一定能贏得許賢峰的信任。”
向天亮又是撓頭,又是搖頭,“不行不行,那是人家的祖傳寶貝,連看也捨不得給人家看一眼,我怎麼可能拿過來呢?”
邵三河看著向天亮笑,“你面子大,說不定能成。”
“三河兄,你陰陽怪氣的,什麼意思?”
邵三河憨笑道:“城關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