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惠蘭的臉上,除了難為情,還有羞愧。
“天亮,我,我心裡好象,好象有一團在燒……”
“你是說那藥?”
“嗯……快到點了。”
向天亮心道,該死的錢子坤,他作的孽,卻要老子來幫他還。
這正應了缺水的濱海人常說的那句話,水到了,這渠自然也就成了。
不過,看著賈惠蘭的樣子,向天亮的膽子也比平時大了許多。
於是,他不失時機的問道:“賈姐,我有個問題想問你,你不準生氣哦。”
“什,什麼問題?”
“你要保證不生氣我才問。”
賈惠蘭扭動著身體,“不,不生氣,你問吧。
“要是沒有那藥,你還想嗎?”
“想……”賈惠蘭臉一下子紅了。
“真想嗎?”
“真,真想……”賈惠蘭雙手抓著向天亮的衣服,有點迫不及待了。
“嗯,既然如此,那我倒可以考慮喲。”
向天亮雙手用力,翻了個身,把賈惠蘭壓在了下面。
賈惠蘭根本沒有反抗,反研是主動的迎合。
向天亮把賈惠蘭的長髮撩起,慢慢地的吻下去,他感到了賈惠蘭芳心奔跳、呼吸急促,緊張得胸前在乳頻頻起伏。
此時的賈惠蘭,已不勝嬌羞、粉臉通紅、媚眼微閉,她的胸部不斷起伏,氣喘的越來越粗,小嘴半張半閉的,發著輕柔的嬌聲。
向天亮用火燙的雙唇,吮吻著賈惠蘭的粉臉和香頸,然後再吻上她那呵氣如蘭的小嘴,陶醉的吮吸著她的香舌,雙手撫摸著她那豐滿圓潤的身體。
賈惠蘭也極力配合,與向天亮緊緊相擁,一邊扭動身體,磨擦著她身體的各個部位。
“天亮,我,我難受死了……”賈惠蘭一邊喘氣,一邊低聲的說著。
“那,那該怎麼辦呢?”向天亮反而顯得不慌不忙了。
“你逗我,你壞……”
向天亮壞笑道:“不敢,不敢,你那麼一本正經,我敢對你使壞嗎?”
“誰,誰一本正經了?”
“平時啊,你平時很正經的嘛。”
“你平時也,也很正經的麼。”
向天亮笑著問道:“賈姐,那你說說,剛才的電話錄音裡,錢子坤說的是真的嗎?”
“什麼,什麼真的呀?”
“他說你其實很騷啊。”
“誰騷了,誰騷了。”
“呵呵,他還說你經常自己動手。”
“他胡說,我沒有。”
“沒有什麼啊?”
“你又逗我……”
“呵呵,什麼叫自己動手啊?”
“你,你好壞……”
向天亮伸手下去,故意在賈惠蘭那裡碰了一下。
賈惠蘭的身體微微一顫,馬上用手來拉著向天亮的手,不肯讓它離開那裡。
與此同時,她的另一隻手,伸向了向天亮那裡。
賈惠蘭的手先她慌忙縮了一下,但又情不自禁地放了回來,用手佔領了那裡,高高的大帳篷,已盡在她玉手的掌握中。
小手抓大鳥,以小搏大,向天亮頓感一陣溫柔,這一握,讓他有一種說不出的快感。
可向天亮一點都不急,他有的是時間,他想盡量逗逗賈惠蘭。
“賈姐,你在幹什麼啊?”
“我……我在抓你唄。”
“抓我的什麼啊?”
“抓,抓你的壞,壞東西唄。”
“噢,是壞東西,那你幹嗎還要抓著不放啊?”
“我,我要,我要……”
“呵呵,還真是個假正經。”
賈惠蘭又急又羞,最後一層紙沒捅破,她還得強忍著,不過,她的手仍緊緊的抓著向天亮的大帳篷不放。
但向天亮打定主意,決不主動去捅破這層紙,賈惠蘭當然知道向天亮在抻她,在逼著她主動捅破這層紙。
這是賈惠蘭第一次和丈夫之外的男人做這種事,她的心裡,肯定是很緊張的。
“天亮……”嗲聲嗲氣的,好似生氣了一樣。
“賈姐,什麼事啊?”向天亮裝聾作啞。
“你,你壓得我難受……”
“噢……對不起,對不起。”說著,向天亮作勢起身。
“別,別……”
賈惠蘭摟著向天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