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神秘人和老狼是一夥的了。”
周必洋:“是的。”
洪海軍:“那,那盧部長家的槍擊案呢?”
周必洋:“你不知道?”
洪海軍:“不知道,我倒是想知道,可刑偵大隊和特警隊把縣委領導宿舍區圍得水洩不通,我能進去嗎?”
周必洋:“咦,你怎麼知道刑偵大隊和特警隊都去了?”
洪海軍:“去,這還用說嗎?案子發生在縣委領導宿舍區,縣委領導的家裡,又響了槍,咱們局裡還不全員出動啊。”
周必洋:“嗯,都去了,連黎政委和方局都去了。”
洪海軍:“槍擊案也是神秘人乾的?”
周必洋:“對,今天一天連發三案,前兩案都是老狼出手,神秘人掩護,但今晚的槍擊案,神秘人親自出手了。”
洪海軍:“確定了?”
周必洋:“絕對確定。”
洪海軍:“絕對?我說老周,這世上有絕對的事嗎?”
周必洋:“有,因為神秘人碰上的人,又是向副縣長。”
洪海軍:“向副縣長的運氣夠好的麼。”
周必洋:“向副縣長的運氣,就是神秘人的晦氣。”
洪海軍:“雙方戰果如何?”
周必洋:“接觸戰,一觸即退,勝負不分。”
洪海軍:“打過照面了?”
周必洋:“那倒沒有。”
洪海軍:“那怎麼肯定就是神秘人所為?”
周必洋:“因為,他畫蛇添足,弄巧成拙了。”
洪海軍:“怎麼回事?”
周必洋:“神秘人給向副縣長打了個電話,但他絕沒有想到,他這一笨招,正好暴露了他自己。”
說到這裡,周必洋喝了一盅酒,微笑著看向了洪海軍。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