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天亮在行動,陳美蘭就放心了,這一放心,剛進門的緊張情緒就沒了,很快恢復了從容,越喝越鎮定了。
最淡定的還是李亞娟。
她的淡定建立在對向天亮百分之百的信任上,不然,她也不會以身犯險。
而越喝下去,姜珊就越不淡定了。
三個人面前六瓶紅酒,每人兩瓶,此時都快一瓶見底了,姜珊多輸了幾拳,早就喝光了一瓶,李亞娟剛倒了一杯,瓶子見了底,陳美蘭的瓶子裡,頂多只剩下二兩。
可是,陳美蘭和李亞娟的臉上,還沒有姜珊期待的變化。
有鬼。
姜珊不安起來了。
同樣不安的,是樓上,姜珊兒子臥室裡藏著的四個男人。
四個男人在焦急的期待。
陳美蘭是女人中的極品,李亞娟除了不會“下仔”,豔麗不輸陳美蘭,二人比起姜珊,至少美上幾個等級,這樣的女人,誰不想嚐嚐啊。
薑是老的辣,最先看出端倪的人,還是郭宏達。
“不對啊……這裡面有問題。”
郭宏達拿著一個小望遠鏡,那是姜珊兒子的玩具,他在觀察陳美蘭和李亞娟的表情。
“前輩,你看出什麼來了?”孫佔祿問道。
“都是一個單位的人,你們誰見過這兩個娘們,喝了一瓶紅酒還談笑自如的?”
孫佔祿接過望遠鏡,“對啊……這兩個娘們,好象,好象沒反應啊。”
劉青同道:“不會……不會是假酒吧?”
“老劉,你說姜姐家有假酒,她非抽你不可。”姚金星笑道。
孫佔祿搖頭道:“不對,不對,陳美蘭和李亞娟沒這麼大的酒量。”
劉青同笑著說:“這可說不定,陳美蘭在酒場上喜歡藏著掖著,李亞娟出入酒場不多,她們真正的酒量,我們不知道啊。”
姚金星道:“再怎麼厲害,也比不過姜姐的,我相信姜姐會喝倒她們的。”
孫佔祿笑譏道:“老姚,你心急了吧?”
“呸,你不心急啊?”
劉青同對姚金星笑道:“老姚,老孫不是心急,而是心癢。”
姚金星樂了,“對對,老孫想報陳美蘭的一腳之仇呢。”
孫佔祿並不生氣,反而是實話實說,“你們倆也別一百步笑五十步,老劉老姚,你們倆敢說,沒打過這兩個娘們的主意?”
陳美蘭當財務處長的時候,有一次孫佔祿去財務處對帳,乘沒人時,拿手撩了一下陳美蘭的酥胸,結果,不但下身被踹了一腳,而且還告到局領導那裡,成為建設局的笑話。
劉青同和姚金星不敢打陳美蘭的主意,人家老公是市財政局的實際當家人,他們可惹不起,但對李亞娟,兩人都曾動過心思,一個離了婚的女人,不會生孩子,又年到中年,比較容易上手,可沒想到,這娘們很快收了向天亮當乾弟弟,那是個先打人後講理的傢伙,工作之外惹不起的人,只能望而興嘆。
姚金星忽道:“你們說,向天亮和李亞娟,是不是有一腿?”
劉青同笑,“乾姐姐乾弟弟,就是妙在一個幹字,向天亮這小子,和于飛龍的前老婆柳清清也不清不白的,豔福不淺那。”
“呵呵,八成啊,這小子把陳美蘭也幹了呢。”孫佔祿笑道。
劉青同道:“嗯,有可能,這小子膽大包天,連人都敢殺,什麼事做不出來啊。”
姚金星對孫佔祿說道:“對了,咱們為什麼不能從這方面下手,整整這個臭小子呢?”
孫佔祿指著劉青同說,“這你得找老劉。”
“為什麼?”
“老劉啊,他家楊碧巧,恐怕早就成了向天亮的胯下之臣嘍,老劉應該最恨向天亮了。”
劉青同被戳中了心中的痛處,臉上頓顯羞愧,“他媽的,有機會的話,我非宰了這小子不可。”
姚金星急忙安慰道:“女人如衣服,老劉你別急,兄弟們一起幫你出氣。”
三個人又是說笑,又是議論,唯有郭宏達在思索。
郭宏達的臉色,慢慢的凝重了。
他拿過放遠鏡,又向樓下客廳望去。
三個女人還在喝著,絲毫沒有醉倒的跡像。
“不好,我們上當了。”
“啊……”孫佔祿等三人,同時輕叫了一聲。
郭宏達道:“我見過陳美蘭醉過一次,她頂多是七到八兩,現在她已經開始喝第二瓶了,臉色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