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理由,得死人。
死的是誰很關鍵,沒人比孫寅虎更合適了。
而且雷震在隱入暗處之後肯定得把對方帶上,因為身邊能真正信任的人本就不多。
搞定孫寅虎之後,他再給朱胖子打個電話。
“給我找個人,名字叫夏薇,中學在徽安上的,跟孫寅虎是同學。”
“是!”
“找到之後送到獵人學校,不管她結婚了還是挺起了大肚子——”
雖然是假死,但沒人可以保證不會出現意外情況。
這是小虎子的遺憾,也許會失望,也許能彌補。
也就是孫寅虎了,換作別人絕對沒這個待遇,因為雷震慣著他。
“奧利維亞!”
“明天中午12點非南見,我們的帝國要開始揚帆起航了!”
緊鑼密鼓的安排,為的就是找理由。
整體規劃不復雜,放出交易和平的資訊,讓奧利維亞從中引導,從而讓大漂亮派出戰術小隊阻止。
引發遭遇戰或者伏擊戰,孫寅虎死亡。
這就是藉口,最好的藉口。
別人死多少無所謂,但他最喜歡的徒弟死了,必然會發瘋發狂。
至於細節方面,雷震太想讓李紅魚做出細緻推演了。
因為這個藉口是關鍵點,不拉長看不出什麼,可最後把時間線拉長之後,就能看出它的破綻。
西方能看出來,國內也能看出來。
這就是李紅魚能完美彌補雷震不足的原因,她能把每一個環節推演出來,做出不管在大局觀還是微觀上的嚴絲合縫。
可惜這個世界沒有完美,也許老天爺不想看到這種逆天的存在,所以採取別樣的方式把兩人拆開。
……
蒙地。
雷震的訊息以各種方式傳遞到李紅魚這裡,尤其最近對方去了小日子,把佐藤家族拿下。
在這段時間裡,安東尼奧將軍也去了小日子。
再加上老頭已經沒訊息了,搖錢樹組織停止執行,一切的反常都告訴李紅魚一件事:孩他爸要動了!
院子裡蔬菜茂盛,雷狗子馱著筐,筐裡是李燦年。
它極度抑鬱的站在院子裡,搞不懂為什麼從狗變成了馬?變成馬也還無所謂,關鍵還是以大公狗之姿成了奶媽。
“哇……”
李燦年哭了。
雷狗子開始跑,讓筐開始晃晃悠悠。
劉燦年笑了。
雷狗子停下,繼續思考狗生。
“哇……”
李燦年又哭了。
雷狗子繼續跑,晃悠起來。
它不想思考狗生了,因為太累了。
獵人學校的訓練帶給它的是疲憊,但哄孩子的生活,帶給它的是崩潰——好在屯裡小母狗挺多。
李紅魚坐在躺椅上曬太陽,哪怕陽光很熾烈,別人都是t恤短褲,她還穿著長袖。
對別人來說的炎熱,對她來說剛剛好。
她左手拿著筆記本,右手握著鋼筆在上面寫寫畫畫,時而皺起眉頭,時而舒展。
秦王拉著魏凰之的手走進來,看到李紅魚在專注的寫東西,馬上保持安靜。
就這樣三個多小時過去了,直到李燦年從筐裡爬出來,揪著雷狗子的奶張嘴要吃。
“汪汪汪——”
雷狗子崩潰大叫。
李紅魚抬起頭,不禁莞爾一笑。
剛要起身過去,魏凰之就把李燦年抱過來。
“你們來了,等很久了?”李紅魚問道。
“沒,剛來。”秦王笑道:“師孃,您在寫什麼?”
“縫縫補補。”
李紅魚低頭,把一頁頁寫滿的紙撕下,分別裝在不同的小袋子裡。
“這個給舒會戰,這個給黃蕊,這個給阿賓,這個給舒錦,這個給朱胖子……”
秦王立即把小袋子貼身收好。
他大概能猜到這位師孃在縫補什麼,無非就是讓國內的環境更友好。
“你師父應該快死了。”李紅魚幽幽的說道:“你要記得風光大葬,場面有多大搞多大,但不要提前準備,心裡有數就行了。”
“啊?”
李紅魚笑笑,伸手抱過兒子起身回屋。
“媳婦,師孃說這話什麼意思?”秦王瞅著魏凰之。
“我什麼時候是你媳婦了?”魏凰之瞪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