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這兩姐妹長得又有點相似之處,所以小喬就覺得公孫越有點眼熟。
不過眼熟歸眼熟,這麼一個大姑娘跳進洞房來乍乍乎乎的搶男人,實在太不靠譜,會破壞小喬一門心思逼甄宓改嫁的初衷,小喬忍不住陰陽怪氣地問道:“人家兩夫妻都快那啥了,你這女人這時候跳出來,不是截胡嗎?”
這句話聽得孫宇都呆了呆……截胡不是麻將術語嗎?為啥三國時的人就會用?咳,現在不是追究這種小事的時候。
被截胡了甄宓鬱悶得簡直想跳河,不過傳統女人就是傳統女人,作為妾室,她連一丁點兒和二夫人爭的膽子都沒有,低下頭,可憐兮兮地道:“既然姐姐要這間洞房,妾身自該相讓。”
甄宓低頭就竄進小間裡,挨著小喬躲在小床上。
“咳,這女人是誰呀?就這麼搶你男人,你不反抗?”小喬低聲問道。
甄宓扁著嘴低聲道:“是二主公,公孫越……”
小喬:“……”
我暈,有沒有搞錯?公孫越怎麼也要眼巴巴的跑來改嫁給這個梁傑?小喬差點跳了起來,這個女人不也是孫宇的女人嗎?
她神色怪異地向外間張望了一眼,正好看到公孫越小鳥依人般撲進孫宇的懷裡,汗水一下子就流了下來:“原來……你們公孫家這些女人,個個都是水性揚花的,孫宇才死沒幾天,屍骨都沒寒,就全都開始急著改嫁,我居然為了噁心孫宇用自己來和甄宓同歸於盡,我真傻。”
小喬一下子悔得腸子都青了,沒好氣地問道:“我就算不來惡搞,只怕用不了幾天,孫宇的女人們全都要改嫁給這個梁傑吧?”
甄宓老老實實地點了點頭道:“有這可能……”
小喬好懸一口鮮血沒有噴出來,她大怒,本來想留在小間裡確認孫宇的女人們“背叛”,現在實在是沒心情聽人家牆角了,憤憤地起身道:“我回自己房間了……哼,公孫家的人真沒節操。”說完她起身開門,竄回了自己房裡去,然後跪在周瑜的靈牌前面可憐兮兮地哭了一晚上。
小喬的事就先不提了,這邊二小姐公孫越鼓起膽子,猛地撲進了孫宇的懷裡,兩人相擁著就坐到了床沿上。
說起來二小姐也真的挺可憐的,早在逢魔元年孫宇拿張白騎做實驗的時候,她就和軟妹子一起許給了孫宇,可憐巴巴地盼著和孫宇成親,可惜陰差陽錯,先是反董卓聯軍,然後又是連場征戰,硬生生地連打了幾年的仗,公孫家輾轉流離,真是沒過上兩天安穩日子,這親事一拖再拖。
像小魔女糜芳、平凡妹子于禁、牛B妹子徐晃等人膽子大,就算沒成親也敢和孫宇卿卿我我,做些愛做的事兒,但是二小姐臉皮太薄,不成親就連親親摸摸也不敢做,結果拖來拖去,到現在還沒混成小媳婦身份。
這次喝酒壯膽來搶了甄宓的洞房花燭夜,但是剛剛一倒進孫宇懷裡,頓時害羞、緊張、動彈不能,變得比木偶還要木偶。
孫宇見她好玩,忍不住就要捉弄她,把嘴唇湊到她的臉前。二小姐雙眼一閉,全身發起抖來,緊張得簡直快縮成了一團,甚至還把嘴唇抿了起來,顯然為是怕孫宇吻上去,要是兩人來個溼吻,她只怕自己要害羞得背氣。
很快,她就感覺到孫宇溫柔的唇角從她的臉龐上劃過,一種酥麻感從那一抹肌膚上擴散開來。二小姐重重地喘了一口氣,有如泣如訴的聲音低聲道:“呀……不要……”
“咳”孫宇低聲道:“我告訴你一個秘密,男女*房事時,女人說‘不要’很不吉利,要改用一個吉利的說法。”
二小姐閉著眼不敢睜,但嘴裡卻忍不住好奇地問道:“什麼說法?”
孫宇嘿嘿壞笑道:“要說呀篾爹。”
二小姐果然上當,當孫宇的嘴唇又到她額頭上來作怪時,她趕緊用顫抖的聲音道:“呀篾爹……”
我擦,孫宇本來是在開玩笑,但是當這個玩笑成了真時。聽著害羞的二小姐淺唱低吟般的“呀篾爹”三字,後世某些精彩的室內動作片畫面立即從他的腦海中飛起,獸性大發那是必然的。
孫宇一甩手,將二小姐扔到了大床的中間,身子撲上去壓住,然後伸手就解她的銀甲……
二小姐真是嚇壞了,於是“呀篾爹”的叫聲再次想起,可憐的少女其實想說“不要這麼粗暴”,但“呀篾爹”三個字就是把男人變得粗暴的最佳動力。
所以二小姐後半句“對我溫柔點”就來不及說了,被孫宇伸手一拽,居然拽斷了捆綁銀鎧甲的皮繩活結,這一下活結纏成了死結,更是打不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