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用來繪製軍用的地圖,簡直是精確的地圖製造器。
她對著孫宇大聲挑釁道:“梁傑,我承認你過目不忘背書的本事比我強,但是……哼,你能把我畫的畫也背下來麼?”
她從軟妹子面前的案桌上一把搶過文房四寶,然後提筆開始在紙上快速地繪畫,綠色的光芒包裹著她的筆,“繪圖”兩個大字在她頭頂上閃閃發光。
不一會兒,張松收筆後退,紙上墨跡未乾。眾人遠遠一看,她畫的是一座山,山勢靈秀,美不勝收。張松傲然道:“這是我四川有名的峨眉山,姓梁的小子,你不會說這幅畫也是我抄襲你家少主孫斗的塗鴉吧?哼哼”
“嘖,沒文化”孫宇搖頭道:“抄書可以稱為抄襲,抄畫只能叫做臨摹。”
張松怒道:“別管什麼抄襲臨摹這種稱呼上的小問題,我問你,你家少主塗鴉過峨眉山嗎?哼,我看她連峨眉山都沒去過,想塗鴉也沒法塗。”
張松敢這樣說當然有她的信心,要知道繪畫不同於背書,像文字這種東西,你只要記下它的內容,自然就可以背出來,甚至默寫出來。但是畫……這種東西是不可能看一眼就記下來的,線條粗細,筆墨深淺,這些東西根本就沒法記憶。就算真的變態地記下來了,你也未必能提起筆繪出一幅一模一樣的畫來。
這時張仲景看不過去了,她架樑子道:“張松,你也忒不要臉了吧,你這畫是用武將技畫出來的,你居然讓一個男人來臨摹?男人都是不會武將技的,你這簡直是欺負人。”
張松轉臉不理她,那意思分明就是:“我就欺負人了,怎麼樣?會武將技的女人欺負不會武將技的男人,天經地義,你管不著。”
張仲景被嗆得不行,她不想表明自己是張仲景,那就只是個侍女身份,人家張松是西蜀的大官兒,不理她也很正常,她只能乾生氣。
這時帶著頭盔的“梁傑”副隊長顯然被張松畫的峨眉山給難住了,大家雖然看不到他的表情,卻見他退了兩步,顯然是膽怯了。
“梁傑”用有點顫抖的聲音,害怕地道:“哎呀,你用武將技畫畫……這樣的畫我……我……”
“哈哈哈,怕了吧?”心直口快的川妹子張松得意地笑了:“姓梁的小子,你再得意啊?能背書了不起啊?我這個叫做武將技,你們這些臭男人一輩子也只能仰視我。”
可憐的梁傑一聲不吭。
張松繼續得意地道:“你不是很大能嗎?臨摹一個來看看啊?或者去叫你家少主再塗鴉一個來嘛,哈哈哈哈。”
梁傑還是不敢介面。
張松一時得意忘形,大笑道:“你家少主要是能塗鴉出一模一樣的畫,我就在這裡跳個***。哈哈哈”
嘖,人要找死真是擋都擋不住啊。孫宇心中暗歎:我故意裝低調,裝出害怕的樣子,結果你自己就把自己坑進來了,這可不能怪我,先抓住你的小辮子再說。
孫宇不等張松改口,猛地一下開口道:“當真?要是你這畫是我家少主塗鴉過的,你就在這裡跳個***?”他說的是少主塗鴉,但是大廳裡的人都知道是“梁傑”要親自出手了,這一下眾人不由得大奇,能背書不奇怪,一目十行,過目不忘也不算太稀奇,至少古往今來出過不少這樣的人物,但是能完全不差一絲一毫地臨摹一幅畫,那就有點誇張了,梁傑真的能做到?
張松一聽梁傑這句話,就知道不妙了,人家敢出來說這句話,肯定是有把握了。但是她已經自己把話說死,羞刀難入鞘,現在就算想改口都困難。何況她是代表西蜀來出使的,如果退縮,不光自己丟臉,連整個劉璋家都要一起丟臉。
她只好硬著頭皮道:“跳就跳,只要你能臨摹得一絲不差,我就還真跳了不過話說回來,如果你臨摹不出來,那又怎麼辦?”她一邊說著,一邊把自己剛剛畫好的畫卷成一個布卷,收了起來,以免孫宇再多看幾眼加深了記憶,可憐的張松不知道孫宇已經讓NM01把這幅畫拍了照了。
喲,要我提條件?孫宇開始想,不過他還沒想兩秒鐘,高坐在首位上的軟妹子大聲發話道:“他要是臨摹不出來,我公孫瓚就在這裡跳一個***。”
絲,大廳裡明眼的人全都倒抽一口涼氣主公哇,雖然咱們都知道那個梁傑其實是孫宇,但是你對孫宇的信心也太大了吧,簡直是毫不猶豫地把自己臉面都押在孫宇身上了。
當然,也有不知道孫宇是誰的人,張仲景和張松兩人全身一震,不敢置信地看向軟妹子,一國之君可不能說笑話玩兒,你就這麼相信那個大頭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