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軟非常,和她那張嚴肅得有點發硬的臉完全是兩個極端。
孫宇的手探在嚴肅妹子懷裡,也不知道該把玉佩放在什麼地方,乾脆就把手停在那裡了。
嚴肅妹子那嚴肅的臉上飛快地閃過一抹羞紅,但她立即正色道:“把玉佩拿出來,給了你的東西,我不會再收回了。”
“我就不拿出來,你要是不收回,我的手就一直這樣放著。”孫宇動了動手指,感覺在她柔滑的胸部上碰觸到了某個凸起物,孫宇厚著臉皮用手指在上面搓了一下。兩人都有點老臉微紅,嚴肅妹子是害羞,孫宇卻是耍流氓有點不好意思,但這塊玉佩是一定不能收的,就算耍流氓也得還給嚴肅妹子,不然孫宇心中難安。
比起耍賴皮功能,嚴肅妹子明顯不是孫宇對手,在孫宇的手第二次故意去碰某個凸起物時,嚴肅妹子終於不堪害羞,像兔子一樣跳起來,捂著胸口狼狽而逃,那塊玉佩就被孫宇順手放在了她胸脯上。
美人情重……唉孫宇嘆了口氣,提起筆來,繼續給軟妹子寫信。
還沒落下筆去,只見門口又是人影一閃。愛面子御姐飛也似地衝進了他的小屋,她將兩盒圍棋“啪”地一聲放在孫宇的桌上,嘴裡道:“這是你的圍棋,雖然你前些日子送給我了……現在它應該物歸原主,拿去賣掉,也許可以換兩三百金吧,都是上好的白玉和黑玉,而且磨製得一般大小,應該能換不少錢。”
哦,這東西是從袁紹軍那裡搶來的,把這東西賣掉換錢倒是沒什麼心理負擔,孫宇伸手就去拿棋盒,卻見愛面子御姐伸手進她自己懷裡一摸……也是一塊玉佩……
我暈,女人們,換個花樣好不?怎麼都這調調,孫宇抱起愛面子御姐,刷地一下扔出了屋。
剛把門關死,窗戶突然又開了,張燕像一隻燕子一樣飛了進來,孫宇不等她開口,搶先道:“停別忙說話有什麼玉佩一類的玩意兒千萬不要摸出來。”
張燕眨了眨眼道:“什麼玉佩?我沒玉佩啊?我是來給你說:我偷東西很厲害,今晚我打算去壽春城的袁術府偷她的金庫,那裡面錢一定很多……”
孫宇苦笑道:“我的乖乖燕子,你揹著七千斤重的金子還能飛嗎?”
張燕頓時啞然
孫宇又將她從窗戶扔了出去,心中苦笑:妹子們都在想辦法為自己湊錢,這倒真讓我不淡定了,唉再次提起筆,繼續寫信……
筆尖剛一碰到紙,門口突然響起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暈啊,真是你方唱罷我又登臺,這次又是誰?孫宇從門縫裡看出去,只見門外站的是小魔女糜芳,她正用力拍打著屋門。
這個算是自己承認了的老婆了,孫宇無奈,只好把她放進屋裡來。
小魔女進了屋,見到桌上的紙筆,她撇了撇嘴道:“寫信給河北?”
孫宇點了點頭。
小魔女哼哼道:“遇上困難先想到大夫人,哼,你怎麼就不想想我?我也能幫你解決這問題呢。”
“你能幹得了什麼?”孫宇鬱悶地道。
小魔女拍拍胸脯道:“我是徐州富商糜家的二當家,哼哼,我能幹什麼?我用的馬桶也比你全身上下的東西加起來還值錢……”
暈,我是你男人啊,你居然這樣損我。孫宇鬱悶地道:“廢話不要多說,直說吧,你來找我幹嘛的?”
小魔女莞爾一笑,道:“你現在寫信給大夫要錢,她遠在河北,千里迢迢把錢給你送來,那還不把你等傻了?現在最好的方法,就是向我大姐求助……”
她還沒說完,孫宇就打斷道:“不妥,我不能向糜家要錢。”
小魔女一聽這話,聲調頓時拔高了幾度道:“怎麼?公孫瓚是你大夫人,你可以找她要錢。我三妹就不是你夫人了?你就不能找糜家要錢了?另外,我算什麼?你就不能找我要錢了?”
孫宇一時語塞,強辯道:“公孫家是伯圭作主,她的錢我可以放心用。你們糜家是你大姐作主,我和她……不熟……你家的錢我不太好意思呼叫。”
小魔女哼哼道:“那這樣吧,你就當是藉著我們糜家的錢,回頭公孫家的錢送來還我們不就行了?徐州距離這裡很近,河北距離這裡遠……治病宜早不宜遲,先用咱們糜家的錢又怎麼著了?”
聽了這話,孫宇砰然心動。
小魔女見他意動,湊到他身邊,在他臉上飛也似地啄了一下,然後笑道:“我這就出發,親自回徐州去找大姐調錢來,趕早不趕遲,你把趙雲借我,她的馬快。”
孫宇嘆了口氣,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