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宇大聲笑道:“我乃章武糧倉燒糧官李楠,特來相會”一邊說著,一邊縱馬向前,絲毫不停頓。
韓猛心中一驚,燒糧官?什麼來頭?不對……這是敵人消遣我呢。韓猛大怒,罵道:“區區下濺男人,竟敢和我油腔滑調。別以為你人數多了就能打贏我們,老孃還沒怕過男人”
韓猛身上紅光一閃,頭頂跳起兩個大字:“槍將”,她拍馬舞槍,帶著兩千騎兵正面迎向孫宇。
“切,又是槍將,我現在找一座高樓,亂扔一塊磚頭下去也能砸翻幾個槍將。”孫宇心中冷笑,他拍馬舞槍,衝到韓猛面前。韓猛見對手是個男人,毫不在意地一槍刺來。
這時蔡琰突然出現在孫宇背後,韓猛看到孫宇背後有個女人,心中一驚:有女人?不好,前面這個男人只是恍子,後面的女人才是真正的敵人。
韓猛的注意力一下子從孫宇身上轉到了蔡琰身上。
孫宇抓住這個時機,身上也不發光,頭上也不顯字,輕輕巧巧抬手一槍,“卟”,正中韓猛咽喉,韓猛倒撞下馬而死。
“譁好快的槍”袁紹軍大驚:“這男人不用武將技為什麼出槍如此之快?”
蠢材們,哥哥用了武將技,只是不想顯字出來暴露身份罷了,省得袁紹那邊接到訊息。孫宇冷笑一聲,揮槍殺入袁軍隊中,身後的三千白馬義從緊跟著殺來,這三千白馬義從是公孫軍的精銳,豈是韓猛那兩千押糧兵可以比的,再加上韓猛一招落馬,她的屬下早已士氣崩潰,被孫宇軍一衝,便作鳥獸散去。
“還有十里路,為防這些散兵逃回章武報信,全軍快馬加鞭奔襲章武”孫宇大聲令道:“這一場大戰的關鍵,就在這次奔襲了,只許成功,不許失敗。”
“我帶路”蔡琰一馬當先,向著章武糧倉的方向馳去。三千白馬義從毫不遲疑,立即打馬跟上蔡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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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半日前的龍湊戰場上,袁紹也接到了信使送來的密報:一波人數不明的部隊,襲擊了一座哨塔,將塔中的幾名哨兵全部殺死,然而向南方章武糧倉的方向去了。
帳下走出軍師田豐,對著袁紹道:“主公,章武是我存糧重地,不可不防。屬下覺得應該派顏良、文丑二位將軍,率領輕騎火速趕往章武糧倉。”
袁紹覺得有理,正要答應。
帳下又走出軍師許攸,她冷笑道:“田軍師所言差矣章武糧倉雖然重要,但哪能重要得過龍湊主戰場?對方的精兵良將全在此處,孫尋真和徐公明十分難纏,如若我軍調整顏良文丑兩位大將,恐敵軍出寨挑戰,我軍只有張郃一員大將,無力相抗矣。”
原來許攸這人飛揚跋扈,嫉妒同僚,一向對田豐看不過眼。此時田豐獻計,她就非要反頭過來說,專門和田豐作對。
田豐微微遲疑。
許攸又道:“襲擊哨塔,向章武糧倉去的是一波來歷不明的部隊,料無大將,不過是一群男人罷了。章武糧倉有我軍大將淳于瓊、眭元進、韓莒子、呂威璜、趙睿等人,有她們在,何懼一群低賤的男人?”
許攸說到這裡,旁邊的田豐突然雙目一凝,急道:“最近幾日,可有人看到孫尋真是否還在公孫營中?”
許攸冷哼道:“當然有人見過,我兩個時辰之前還看到孫尋真在寨牆頂上逗留。”其實他只看到燕雲假扮的孫宇的背影,根本不能確定那就是孫宇,但他為了反對田豐的話,硬把假的說成了真的。
田豐鬆了口氣,嘆道:“那就好,我真擔心孫尋真跑去襲我章武糧倉,他一身武將技五花八門,幾無破綻可尋,如果是他率領奇兵奔襲章武,恐怕淳于瓊、眭元進、韓莒子、呂威璜、趙睿等將軍不是他的對手。”
聽了田豐這段話,許攸突然哈哈哈哈地大笑了起來。
袁紹不悅地道:“許攸,你何故發笑?可知有失端莊。”
許攸臉色一正道:“我在笑田軍師杞人憂天,莫說去章武的不是孫尋真,就算真是孫尋真,嘿嘿,那他這次可就撞上剋星了”
“何解?”袁紹和田豐一起大奇:“孫尋真的剋星?”
許攸正色道:“主公,您還不知道,袁熙少主前些日子在冀州一個叫毋極的小城找到一名女將,此女名叫甄宓經袁熙少主親眼所見,此女子的武將技可以輕鬆打敗孫尋真。袁熙少主立即帶著她向龍湊戰場趕來,此時應該剛好路過章武。有這個叫甄宓的女將在章武,別說去的只是一群普通男人,就算孫尋真去了,也得乖乖束手就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