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馬宏楠覺得人生實在可笑,搖了搖頭一副無奈的樣子。他從書架上拿下本書剛要翻開來讀,楊鳳娟喊他快到媽的屋裡吃飯。
在飯桌上,邊吃邊和母親閒聊,他問母親:“‘機關槍’啥時走的?”
“剛走,我留她吃飯,她說不了。”母親和兒女們一向是最能談得來的。
“留她幹啥,‘機關槍’似地一開口就說東道西沒完沒了。怎麼村裡誰家的事她都知道?這個是非精,為說閒話嚼舌頭和人家吵了多少次架,怎麼就沒個記性?民勝也是的,不但不管好自己的老婆,一個大男人反而跟著老婆說三道四,簡直就是咱村的‘廣播站’,真是越活越沒出息。我看是讓好日子給過的,吃撐了閒著沒事幫助消化哩!”馬宏楠對自家隔壁這兩口子沒一點好印象。他又對兩個孩子說:“大人在家說的話,到了外邊和學校不準亂說學舌頭,知道嗎?”兩個孩子點了點頭。
“你咋能說這樣的話呢?不叫叔嬸,還直呼人家兩口子的名字。”母親對人總是善良的。
“媽——,我這不是在咱家裡說嗎?”馬宏楠又對著楊鳳娟說:“以後芬花嬸來了,你別理她!”
楊鳳娟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