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焊工王強在馬宏楠面前總是堅起大拇指：“行！厲害！馬哥，你這叫牆內開花牆外紅。好好弄，說不準會一夜成名。到那時，兄弟我還有一位當作家的大哥呢！馬哥，你把你以前寫的東西都保管好，一旦出了名，拿出來全都能發表。要不，把你寫出來的東西讓我先欣賞欣賞。行嗎？”
“你還不是瞎子看訃告，聾子聽說書？”趙宏洲總愛奚落王強。
“哎呀！你不要隔著門縫瞧人，本人也是文學愛好者，平時可喜歡看書讀報了，只不過是茶壺煮餃子——倒不出。”
“臭美！光你一個人讀書看報，別人好像就不學？”
馬宏楠笑著說：“這樣就好，你們倆還年輕，應該多學習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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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嘛，跟著馬哥就要像個文人的樣子，你說是不是？”王強邊說邊問趙宏洲。
“那還用說。”趙宏洲隨聲附和。
“嗨！馬哥，掙了多少稿費？你應請客才對！”王強抹了下嘴：“酒癮發了。”
“行，今天下午就請，給生技科打個電話，看馮哲在不？我再把我們村的村長叫上，好好聚一聚。”馬宏楠爽快地一口應承了下來。
王強和趙宏洲互相拍了下手，同時喊道：“耶——！”
五人如約來到了鎮上的一家酒樓，相互介紹後，程立業說：“我這個農民和你們單位上的人坐一塊喝酒，說了粗話可別見怪。既然咱們都是宏楠的朋友，就放開些，叫幾個小姐怎麼樣？”
馬宏楠、馮哲、王強、趙宏洲相視而笑，卻無人表態。
程立業湊到馬宏楠的耳旁，低聲說：“他們幾個知道你和王慧的關係嗎？我想趁此把王慧叫過來，你看怎麼樣？”
“算了吧！他們都是正統人，那樣怕不好。”馬宏楠其實很想和王慧見面，但又不好意思讓馮哲他們知道自己的秘密。
“小姐就別叫了，讓她們白吃飯，完了還付小費，沒意思極了。”馮哲說。
“要不給這位叫一個。”趙宏洲指著王強。
“去你的，你想要就明說，少拿我來打諢。”
“男女搭配，吃飯開胃。咱們幾個有緣坐到一塊，由我安排。”程立業掏出手機：“望月樓大酒店嗎？請讓你們的梁老闆接電話。……喂，你是梁老闆吧！我是你立業哥，能不能讓王慧小姐到這邊鎮上來吃頓飯？……那好，讓她坐計程車上來。”
馬宏楠的臉不由得紅了起來，但卻無人察覺。
打完電話後，程立業讓飯店老闆叫了四位小姐上來。
“怎麼樣？不滿意就換人。”程立業笑著問。
誰也沒有說行還是不行。
“那就好，各位小姐隨便坐，坐在誰的旁邊就陪誰。大家放開點，說說笑笑，打打鬧鬧，這是產生感情的奧妙。”程立業在就近的一位小姐的臉蛋上輕拍了下。
馮哲本執意不要，但又顧及到怕拂了程立業的面子，加之看到了王強和趙宏洲喜滋滋的樣子，也就勉強同意了，非常有禮貌地向坐在自己身邊的小姐點了點頭。
“把他空下，給他另有安排。”程立業指著馬宏楠對小姐說。
坐下後，程立業看到大家都很尷尬，拘束得話也不說，就用雙手敲了下桌子說：“你們單位上的人就是文雅，讓我這個農民說，這人嘛，除了男人就是女人，男女坐在一塊，也算是性別互補吧，一說一笑，圖個熱鬧，不要往歪處想。今天不是宏楠請客嗎？文人因發表作品而請客，有女人作陪不是更雅趣嗎？”
“說的是！程哥的確是農民中的精英。馬哥經常在我們面前提起你，言談中非常敬佩你。小弟今天與你相識，感覺到你確實氣度不凡，很有性格。你說的對，古時的文人騷客在飲酒時有美女作陪，尤以魏晉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