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益共享的科學體制,輔之以科學的監督機制,嚴格的考核體系,堅決不搞誘發偷工減料的承包制,從來不搞見利忘義、轉嫁責任的轉包制。
我走到黃敬瀾座位前,他正跟一個預算工程師就一個技術問題討論。他倆聚精會神,居然沒有一個人發現我的到來。
我一聲不吭地站在他們背後,直到討論完,黃敬瀾說,“既然選擇了這個方案,只能勝利,不能後退。”
我笑了,說,“老黃,你現在也會說這樣的話了。”
“呦,老闆,你來了,坐。大家幹勁很足,估計明早就能完成,比你要求的提前六小時。”我看見他滿眼血絲,不用說,昨天又是一個不眠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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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然後叫大家好好休息,週日去海邊輕鬆一下,費用公司報銷。”
黃敬瀾正要說什麼,電話忽然響了,丁辰的。
“你好,丁區長。”我道。
“你在搞海邊那塊地?”他問。
“嗯,丁區長怎麼個指示?”我問。
“沒什麼,我已經簽過字了,對了,晚上我來了幾個老鄉,你過來陪一下吧。”他似乎很給我面子一樣。
我說,“今晚我有事,走不開,我叫夏總過去,吃什麼玩什麼讓他安排。”
“天總,我發現你現在是不是總躲著我啊?”丁辰話有些冷。
我趕緊說,“不是的,我的一個朋友昨晚自殺了,我真去不了。”
“就是那個跳樓的?哦,姓李是吧?我在你哪裡見過。這樣啊,你忙,改日我得好好跟你聊聊。”說完,放了電話。
世上最無情的距離是兩個人本來距離很遠; 互不相識; 忽然有一天; 他們相知,成了朋友;,距離變得很近。 然後有一天,忽然有了隔閡; 本來很近的兩個人; 變得很遠; 甚至比以前更遠。
晚上和駱霞從賓館出來,我對她說,“你開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