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目光變得不悅之色,鹿小保臉色一白慌忙搖頭說道:弟子只是擔憂莫師弟的傷勢,想請師父醫治一番。那中年人瞥了陳風額頭上的包著的白布一眼輕哼一聲說道:他不是好端端的,還醫治什麼!
陳風心裡一沉,心裡暗道:果然是個冷血的傢伙!
他那雙明亮的眸子露出一絲銳利的光芒之後消失不見,只是他低垂著頭部,那中年人也沒有看到陳風的表情,卻聽鹿小保低聲說道:可是,師弟不慎頭部受傷,所有記憶都沒了,師傅這可怎麼辦啊?
那中年人只是輕嗯一聲,隨後說道:過些日子會好的,你們回去吧。
說著,將二人晾在門外,只聽門呀的關了,鹿小保臉上露出苦澀的笑容說道:我們還是先回去吧。陳風只是瞥了那紅色大門暗道:終有一天我會把你踩在腳底下哼!
他嘴角露出一絲淡淡的笑容說道:好,我也有點餓了,不如我們去抓野兔好不好,這裡的饅頭吃不慣!
原來早上鹿小保早已將乾巴巴的饅頭遞給陳風,只是陳風默然咬了兩口而已,就再也沒吃什麼,如今覺得肚子有點餓了,才會有此說。鹿小保聽了眼睛一亮忙點頭說道:好啊,師弟,瞧不出你還記的打野兔啊,我們以前經常抓野兔,看來你記憶還是有的呀。
他露出一絲喜悅之色,陳風這才意識自己說漏嘴了,只是見他誤會自己想起以往的事情,不免一絲好笑,他默默一笑卻並不說話,鹿小保一臉喜悅之色帶著陳風一路狂奔,到了柴房拿出匕首和弓箭,他背上那弓箭,將匕首放在腰間,陳風見他打扮如同獵人一般,不免露出笑容,二人走下山,門口的守門弟子見二人帶著弓箭一臉愕然,正要問他們去哪裡,卻見二人早已跑下山去了,只好悻悻作罷。
陳風跟鹿小保到無量山的最高的山峰,此處密林深處有不少野獸,也是無量劍派的弟子們歷練的場所,鹿小保不敢再望深處而去,只是在比較靠外的地方打獵,唯恐惹出什麼大蟲大蛇之類的東西出來,二人打了半天只是打了三隻野兔,此刻早已是累個半死,找到僻靜的地方而空地燒烤野兔。
鹿小保獨自將野兔的皮和內臟去除,而陳風則籌備柴木點火,一時間煙霧瀰漫火光閃爍,二人啃著兩隻燒熟的野兔,香氣四散,早已經是口吞唾沫了。
拿起野兔咬個起勁,二人歡聲笑語倒也是痛快的很,只是鹿小保想到陳風記憶力消失了頓時卻又嘆息一聲道:可惜,師弟你記憶消失,不然就好了,我們小的時候不就是這麼啃著野兔的屁股還搶著不停,那是美好的回憶啊,可是如今你卻想不起來,師傅卻又不理會我們。說著他一臉憤怒和懊惱之色,陳風聽了他的牢騷,微微咬了兔腿一口,淡然說道:鹿大哥不必難過,一切自有定數,從你的言辭中我便知以前多麼不快樂,既然都已成過去,還想他作甚呢。他說著擦了擦嘴上的焦糊糊的黑痕,一臉不以為然的表情,鹿小保聽了一時悵然,心裡反倒更是難過,心想一定要為自己的好兄弟治療失憶的症狀,腦袋瓜裡一陣思索,卻發現自己手中的兔肉居然不翼而飛,不免驚訝說道:我的兔子肉呢,怎麼沒了,你偷吃了?
陳風一臉愕然搖頭說道:沒有啊,我手上只有自己的兔肉,你剛才不是拿著兔肉啊。
鹿小保抓了抓腦袋迷惑不解看著手上的本是插著兔子臀部的木棒,如今卻是空無一物,自言自語說道:難道我自己吃光不知道啊,嗯!怪了!
陳風這時從身後聞到一股淡淡的焦味,不免詫異的轉身看去,卻見身後的樹上有個身穿白色羅衫的少女正細細咬著略焦的肉塊,她容貌秀麗又帶著一絲調皮的神色,她似乎察覺到陳風的目光,用白色的手帕擦了擦自己那一絲黑色,燦爛一笑說道:不好意思,看你們吃的這麼有滋有味,我就吃了一塊,其餘的給我的貂兒吃了。
陳風微微一愣,卻見她背上出現一隻黑色像老鼠一樣的東西,只是體積稍微大了點,還真是一隻小貂,它那小小的嘴巴鋒利的很,居然將兔肉的臀部的肉塊給撕下來,瞪著烏溜溜的眼珠頗有敵意的看著陳風,小小的爪子頗有威脅意味的朝陳風搖了搖,鹿小保胖臉露出一絲怒氣大聲說道:你這丫頭居然敢偷我的兔肉,太過分了。
陳風見狀拉了拉他的衣袖笑道:算了,一隻兔子而已嘛,何況這位姑娘只是餓了而已,鹿大哥我們不是還有一隻麼。
這時那白衣少女嘻嘻一笑從樹上跳下來說道:還是這位哥哥好,先前是貂兒動的手,我呢只是小嚐兩口而已啊嘿嘿。
陳風淡然一笑說道:無妨,只是這位姑娘怎麼會在這裡出現呢!那白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