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被掠過的炮彈烤焦。
吉奧貝上尉的魚雷艇在距離摔跤號驅逐艦800米的地方瞄準出了兩條魚雷。完魚雷後他命令魚雷艇馬上轉舵南撤,同時吉奧貝上尉用餘光觀察著海面,看到左邊有一條mas快艇已經被一團火焰所吞噬。而在他們的身後14條魚雷承載著整個十七mas艇隊的希望以46節的時殺向英國編隊。
24時31分,差不多在同時,兩聲巨大的爆炸聲讓所有的義大利水兵扭頭回望。只見火球隨著水柱升騰,水花、撕裂的殘骸、甲板上的木料、人體的碎片已經各種各樣亂七八糟的東西在火球小時後稀里嘩啦地落在周圍的海面上。藉著爆炸的火光,吉奧貝上尉認出了那是一條**驅逐艦和一條四煙囪驅逐艦威沙特號驅逐艦上狹小的艦橋裡,艦長紐曼中校冷汗涔涔、餘悸難平。離開拉斯帕爾馬斯港的8條船現在就剩下自己的驅逐艦和另外兩條運輸船了。他知道義大利人已經勒緊了套在直布羅陀的的絞索,以後再想用驅逐艦夜間補給的辦法已經行不通了。今天這趟將會是英國海軍對直布羅陀的最後一次突擊補給。
躁動的歐羅巴 第62節、殘喘
當威沙特號驅逐艦帶領著另外兩條高運輸艦駛進直布羅陀灣後,艦長紐曼中校並沒有像往常一樣讓搭載的6軍坐著小艇離開軍艦,而是讓三條千噸級的軍艦徑直地靠上了直布羅陀的碼頭。這是坎寧安率領地中海艦隊離開後,時隔半個月後第一批停靠在直布羅陀碼頭的英**艦。不過,也許將會是最後一批在軍艦靠穩碼頭後,水兵們在6軍的幫助下抓緊時間開始拆卸軍艦上一切有用的東西。大家知道一旦天亮後,義大利人的炮彈就會將這三條軍艦變成三堆燃燒的廢鐵。
“艦長,我們為什麼不回去了嗎?”一個年輕的水兵一邊拆卸著機關炮,一邊詢問在身邊幫忙的紐曼艦長。
“我們還回得去嗎”紐曼擦了一把額頭的汗,面向西北長嘆一聲。
忙碌了小半夜後,英國人終於趕在天亮之前將三條軍艦上的武器、通訊裝置、燃油和給養都被搬到了要塞內,甚至來軍艦上的英國報紙**也沒留下。然後水兵們迫不及待地湧入了為他們準備的簡陋房間呼呼大睡,哪怕要塞外義大利的大炮正在隆隆作響。而像紐曼那樣的海軍軍官倒是沒了這樣的待遇,因為他們將要出席直布羅陀總督沙拉爾將軍為他們準備的歡迎午宴。
此時,設在地下倉庫中宴會廳燈火通明。每個人面前的高腳杯裡都斟上了一杯琥珀色的蘇格蘭威士忌。在要塞的洞窟裡堆著成箱成箱這種與外界緊張氣氛格格不入的儲配品,這也許就是大英帝國豐腴家底的體現。
“為了我們偉大的帝國,海軍和6軍應該團結一心,各盡所能,爭取勝利,我提議,為女王陛下和我們的勝利,乾杯!”
“乾杯!”
6軍的將軍和海軍校官們一起站了起來,將搖曳著閃亮反光的威士忌輕盈地滑入他們的口中,似乎為他們帶來了久違的不列顛島上夏天昂然的生命力,把瀰漫在他們身上的頹廢絕望的氣息一掃而光。
“勝利!”
“勝利!”
濃郁的威士忌將每一個與會者的臉龐染上紅潤,每個人都不由自主地陶醉於這片觥籌交錯的氣氛。
這轉瞬即逝的美景……有人轉個身就會再度憂鬱,有人離開宴會廳後就會恢復原樣,有人只是不得已而在這裡假裝振奮。
“我們不過一群苟延殘喘的可憐蟲罷了。”直布羅陀總督沙拉爾將軍用自己才能聽得見的聲音嘀咕道,然後迅把通訊兵送來的小紙條緊緊地攥進拳頭裡。
“拉利內阿的夜晚是英國人的。”每一個參加過直布羅陀外圍拉鋸的義大利士兵都會留下這樣的感慨。每當義大利人在白晝憑藉著炮兵優勢向南推進幾百米後,晚上英國人就會反撲,以期奪回失地為第二天的防禦創造更好的條件,也為更長久的堅守要塞打下基礎。
而出乎莫雷蒂所料,當英國人現他們小小的特
c遣隊已經出現在拉利內阿的南部後馬上在當天下午動一次反撲。對於自己的部下,莫雷蒂很有信心,只要補給和炮火支援跟得上英國人想拿下他們的陣地無疑於痴人說夢。
可是對面的英國人也不是白痴。在進行了一次試探的攻擊後,他們知道在正面死磕有p25坦克和大量炮兵火力支援的義大利陣地一定不會有好果子吃。於是他們將目標投向了鎮子東面的海灘,剛才義大利人就是透過那裡迂迴到鎮子的南面。現在,莫雷蒂所部急需的補給品和援軍還是要透過這裡才能運到他們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