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下意識的一點頭,比附馬上就反應過來了,乾咳兩聲,把自己翹起來的嘴角一拉,嚴肅道,“明吾,你怎麼可以這麼說呢!作為你的摯友,我是本著刺探敵情的目的去的呀,這就叫,叫,哦,捨身為人!”認真衡量利弊並且確認了胖揍特可託家族繼承人這一行動的不可實行性,明吾直接就抓起旁邊的靠墊狠狠地按在比附笑的猥瑣的臉上,“去你的捨身為人吧混蛋!”幸災樂禍的人都去暴曬啊!【風水輪流轉啊親】比附手忙腳亂的把靠墊扒下來,興奮地眼睛閃閃發亮,“真的!”他又摸摸下巴,臉上多了幾分認真,“說真的明吾,我好像見過她哎。”“嗯?”明吾有些好奇了,“怎麼沒聽你說過?”“嗨,這有什麼好說的?都多少年前的事兒了。”比附毫不在意的擺擺手,努力的回憶,“好像是歐洲哪家公司董事的生日會來著,當時好多少爺小姐都在的,對,就是她,錯不了。”比附重重的點頭,“這個福倫斯一點兒都不出彩,就是個只會笑的花瓶,所以,自然就沒什麼印象啦。”比附攤攤手,一臉無可奈何,彷彿在說,誰讓那人這麼沒趣,小爺都懶得記啊。恐怕也是因為你們兩家生意上沒來往吧,明吾暗自吐槽,隨即又惡意的猜測,嘿嘿,要是合作伙伴的話,說不定你也會被逼婚啊逼婚!嘿嘿!“喂,你那是什麼表情啊?”比附一陣惡寒,摸了摸自己的胳膊,往沙發深處擠了擠。“咳,沒什麼!”明吾否認的斬釘截鐵!隨口問道,“那你都記得什麼啊?”“唔,當然不少!”比附嘿嘿一笑,滿是得意,“我還記得呢,那次宴會的前一天我老爸剛送了我一把槍!哈哈,結果宴會上不小心走火了!噗,維亞斯的西裝外套被穿了個洞!”你夠了!明吾無力扶額,特可託比附!你還真是揣著一把都沒有摸熟的槍就去參加人家的宴會啊!想著又抬頭看看慘敗在景吾手下,不,口下的維亞斯,深深地同情,維亞斯,你真不容易,真的,能不缺胳膊少腿兒的活到現在,真不容易睡夢中的明吾突然就睜開了眼睛,看看牆上的熒光鐘錶,才兩點麼?好餓!好像晚飯光顧著跟景吾鬧來著,晚飯都沒怎麼吃呢。“唔。”貪戀的摸一摸柔軟的床被,明吾在腦中模擬了下如果現在爬下去出東西的話要走過的路線圖:開門,右拐,下樓梯,左拐,直走一百米,右拐,去餐廳,翻箱倒櫃好遠!咬咬牙,迅速閉眼!睡覺!睡著了就感覺不到餓了!十分鐘後。“啊啊!”沮喪的坐起來,明吾煩躁的揉著自己的頭髮,怒視著咕嚕作響的肚子,完全睡不著啊,感覺前胸和後背都要貼到一起了。沒辦法,明吾只好拿過自己不離身的竹刀不情不願的下樓。這麼晚了,廚師也都睡了,在把他們拉起來什麼的,這種事情明吾還是不太熱衷的。他努力回想了下,好像自從大家進入暑假訓練期之後,每天都會準備好多餘出來的糕點呢,就吃那個好了。凌晨的餐廳相當的黑,在被一把椅子絆了個踉蹌之後,明吾不得不放棄了低調的念頭,摸索著去找開關。“唔,哪兒來著?”明吾努力地回憶著燈的開關的位置,但是很遺憾的,開關燈這種事情從來就輪不到身為跡部家小少爺的明吾來做,因此,跡部明吾先生的腦海裡根本就沒有這方面的資料。而沒有資料就代表著,無論你怎麼回憶都回憶不粗來。今天晚上的天氣很好,天空星星多的嚇人,天空正中的月亮散發出皎潔的月光,遺世獨立。不過明吾僅僅是感慨了這麼三兩秒鐘,很快他就順著月光照進來的方向看見了窗邊一個可疑的東西。怎麼說呢,白色的長袍,長長的海藻般的長髮,慘白的臉?!鬼!好吧,幾乎是下意識的,明吾腦中就浮現出這個想法。不過很遺憾,作為已經死過一次的人,明吾並不怕這東西。因此在對方這隻來歷不明的“鬼”撲過來的時候他迅速屈膝、揮刀、下壓、劈!“啊!”兩聲尖叫。明吾一抬眼就看見了剛在門口冒個頭就落荒而逃的向日嶽人那驚魂未定的背影,之所以這麼肯定是他,黑夜中依舊鮮紅的妹妹頭是原因之一,大驚之下還能一躍飛過一米高的裝飾臺飛奔而去的,除了那位不作他想。另一個麼,明吾看著眼前因為劇烈的疼痛而跌倒在地上縮成一團的女人,面無表情。根本就不用開燈,在明亮的月光下,明吾一眼就認出來這位福倫斯金妮芙狼狽簡小姐。“這個時候,你不睡覺跑這裡來做什麼?”明吾毫無悔意的甩甩手上的竹刀,唔,沒有裂痕。“呼呼,”過了近兩分鐘,福倫斯才緩過神來,摸著頭頂的大包眼淚汪汪,“我,我睡不著。”“睡不著你老老實實呆在房間不就好了?”像是發現了什麼有趣的玩具,明吾在她跟前蹲下,看著對方猛地一抖,滿意的笑了,又開始恐嚇,“你就不怕警衛員把你當做非法入侵者,”他將突然將手指頂在福倫斯頭頂,口中發出一聲“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