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走了進來,“又見面了。
坐在沙發上的單羽看著他,沒有說話。
不過陳澗明顯看出了單羽眼
神裡的驚訝和……愉快。
起碼過了三秒單羽才站了起來說了一句:“你他媽神經病啊?”
“要不你給開點兒藥。”男人說。
“陳澗”單羽看著愣在一邊的陳澗笑了笑
嶽朗這個名字陳澗是見過的那個把陳大虎送進牢裡的瓶子寄件人就是嶽朗。
“這我店長陳澗。”單羽又介紹了一下。
“剛見過了”嶽朗看著陳澗笑著說“挺拽。”
快別說了。
“朗哥。”陳澗看著嶽朗又看著姚熠猶豫是要叫嫂子還是叫名字。
“叫我小熠就行。”姚熠笑著說。
“小熠姐。”陳澗說。
“店長你好!”姚熠笑眯眯地衝他招了招手。
“先把你這手……”嶽朗指了指單羽的手“收拾完的。”
單羽坐回沙發上陳澗趕緊過去從藥箱裡重新拿了棉球蘸了碘伏也顧不上單羽是癢是疼了往傷口上飛快地跳了一溜然後拿出紗布蓋上了上去。
“你倆什麼毛病”單羽看著嶽朗和姚熠“過來就提前說一聲我前腳到你們後腳跟過來……”
“提前說了還叫什麼驚喜。”嶽朗說。
陳澗都想給劉悟打個電話了。
弟弟你快來看看。
什麼叫驚喜。
這他媽才叫驚喜。
“開的誰的車?沒見過。”單羽問。
“她的”嶽朗指了指姚熠“新車還沒怎麼跑過長途。”
單羽嘆了口氣:“你倆是真行。”
“我倆剛進去那幾家看了一圈”嶽朗說“你是不是還沒進去看過?”
“沒”單羽說“好看嗎?”
“一般吧”嶽朗說“我倆看完挑了一圈沒滿意的房間才回來的。”
“給我找事兒呢?”單羽嘖了一聲。
“你自己把事兒都找完了吧。”嶽朗說。
陳澗把繃帶纏好放好藥箱。
“我先下去了。”他看著單羽。
“嗯。”單羽點點頭“一會兒我跟他倆出去吃午飯。”
“嗯。”陳澗應了一
聲,想想又問了一句,“那個入住……”
“你不用管他倆,”單羽說,“忙你的。”
“好。”陳澗看了看嶽朗和姚熠,“朗哥,熠姐你們聊著。”
“你去忙吧弟弟,”姚熠笑著說,“記得給我退停車費哦。”
“……哦。”陳澗頓時就想過去給她鞠個躬,姐姐你先別說了。
他趕緊走出辦公室,關上了門。
輕輕地舒出一口氣。
“陳澗。”宿舍那邊探出一顆腦袋。
三餅的。
陳澗走了過去:“沒事兒,是單老闆的朋友。”
“我操,”三餅鬆了口氣,“我以為是來找麻煩的呢,那個哥看著挺不好惹的,要真上我怕是打不過。”
三餅的身板兒,那個姐姐可能也打不過。
“你想象力有點兒太豐富了吧?”陳澗笑了。
“我就說沒事兒,”老五在宿舍的小客廳裡坐著,“那個美女看上去多斯文。”
“那他們是要住下吧?”三餅問,“安排哪間了?”
“等單老闆安排,”陳澗說,“把他們行李先放好就行。”
“單老闆這朋友,”三餅跟他一塊兒走出宿舍,一邊下樓一邊小聲說,“一看跟他就是一種人,挺氣派的。”
“嗯。”陳澗應了一聲。
是的,嶽朗一看就是單羽的朋友,關係很鐵的那種。
下了樓,院子裡停了輛送貨的車,陳二虎正在搬東西,陳澗叫了三餅過去一塊兒把東西都入庫了。
“二虎,明天你去趟老鎮吧,”陳澗說,“就那個消防培訓,你去一下,記點兒筆記,回來給我們上課。”
“行,”陳二虎一揚頭,想想又放低了聲音,“我挺久沒上過課了。”
“沒事兒,應該沒有上課學的東西那麼難,”陳澗說,“你肯定沒問題,讓別人去我也不放心。”
“行。”陳二虎又一揚頭。
陳澗進了屋,在前臺核對單子的時候,單羽和嶽朗兩口子從電梯裡走了出來。
三餅打了個招呼:“單老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