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是前面那家嗎?
“是。陳澗點頭。
這幫人在小鎮這幾個月的確是憋著了,剛進店還在挑吃的,就都哼上了。
進了包房連歌都沒點,三餅他們幾個拿過話筒就開始唱。
調不調的聽不出來,反正陳澗會唱的歌一共也沒
幾首,別說會唱的,聽過的都不多。
“太難聽了。”孫娜娜拿過話筒說了一句。
“先來個大合唱熱熱場子吧,”胡畔把零食都放到茶几上,“我跟人出去唱歌的時候都喜歡先來個大合唱,還能開開嗓。”
“行,”三餅馬上退出瞎唱行列,“來首都會的。”
“飛得更高怎麼樣?”老四問,“上學的時候班會總唱。”
“行,”胡畔點點頭,看向陳澗和單羽,“你倆會嗎?”
“都是高中學歷,看不起誰呢?”陳澗說,這首他還是會的,而且的確是上學的時候總唱,一次運動會廣播能放十次。
“都高中嗎?”孫娜娜靠在沙發裡,一隻手撐著額角,挑著眉,有些吃驚。
“他們看上去像是有比高中更高的學歷嗎?”胡畔指著陳二虎他們,“單老闆和陳澗也都是高中才比較奇怪。”
“什麼話!”陳二虎說,“娜娜應該上過大學吧?”
“這問的我都不好意思說上過了。”孫娜娜手指在額頭上抹了一下,手指輕輕一彈。
“點上了點上了!”三餅喊,“要唱了啊!先一人一句!”
“什麼順序啊!”一幫人手忙腳亂地拿起話筒。
“單羽第一句!”三餅指著單羽,“快!”
老闆都不喊了。
單羽被突然點名,趕緊拿起話筒唱了第一句:“生命就像,一條大河,時而寧靜,時而瘋狂……”
陳澗忍不住看了他一眼。
單羽這句因為大家還在混亂中,唱得有點兒趕,但聲音非常好聽。
“陳澗陳澗!”三餅接著指揮,“別光看他!跟上唱!”
“現實就像,一把枷鎖,把我捆住,無法掙脫……”陳澗趕緊唱。
大爺的這句不吉利。
得來句吉利的。
他舉著話筒開始等,等到大家輪著唱到副歌的時候,跟著一幫人扯開了喉嚨喊了一嗓子:“我要飛得更高——飛得更高——”
作者有話要說
啊啊啊啊啊啊晚了晚了晚了——
錯字先不管了你們幫我先看著點兒!
明天繼續明天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