澗回頭看了一眼辦公
室的門,也不知道這會兒宿舍有沒有人。
應該沒有吧,都在忙。
都在忙,就店長和老闆沒幹正事……
“幹嘛?”單羽又退了出來,看著他,“突然這麼大方了?”
“我換褲子啊。”陳澗說。
“穿我的。”單羽說。
“那不是更大方?”陳澗說。
單羽笑了起來:“換新的吧,沙發上呢。”
“嗯。”陳澗腦子還有點兒嗡嗡,也想不了別的了,點了點頭。
單羽從浴室出來,換了身衣服。
陳澗還靠在辦公桌邊愣著。
“沒事兒吧?”單羽過來摸了摸他的臉。
“沒事兒,”陳澗抓住他的手,壓到自己嘴唇上,“就是有點兒……可能興奮過頭了,回不過神。”
單羽抱住了他。
他也迅速摟緊了單羽,臉埋到單羽頸側,閉上眼睛。
還是那種淡淡的海水氣息,清新而寧靜。
也不知道抱了多長時間,陳澗感覺自己這才算是真的緩過來了,他睜開眼睛,輕聲問:“你是用了什麼香水嗎?”
“沐浴露和香水都這個味兒。”單羽說。
“好聞,”陳澗說,“我那天晚上翻牆進來碰上你的時候,你就是這個味兒。”
“送你一套。”單羽說。
“我用可能不是這個味兒,”陳澗貼著他脖子用力吸了一口氣,“這裡頭還有你的味道。”
“切塊兒肉配著。”單羽說。
“你是不是神經病。”陳澗笑了起來。
單羽浴室裡都是這個香味,很舒服,讓人放鬆。
陳澗收拾完換了單羽新買的褲子,是條工裝褲,還挺合適,他倆碼數應該是一樣的。
他走出了浴室,單羽正坐在茶几前,把快餐盒子都開啟了。
聞到飯菜味道的時候他聽到自己的肚子叫了一聲。
“我餓了。”陳澗走過去坐下。
“吃完去趟燒烤場,”單羽把他的那份推到他面前,拿起了自己的兒童筷子,“看看弄得怎麼樣了。”
“開會,消防會,”陳澗說,“燒烤場那邊我交待了,有事兒會給你打電話。”
“哦,消防會,陳二虎老師的課,”單
羽點了點頭,過了兩秒又轉過頭看著他,“有事兒給我打電話?
“中午那會兒交待的,不是怕我練車的時候接不了電話嘛。陳澗說。
“趕緊交待一下,打你的。單羽說。
“nana都比你像老闆。陳澗笑了笑。
“這都叫得這麼親熱了?單羽嘖了一聲。
“孫娜娜,英文名nana。陳澗說。
“這麼……時髦。單羽說。
“嗯,陳澗點點頭,“我問了一下,她說是被家暴了跑出來的,先讓她幹著吧,看看情況。
“這個店……單羽吃了一口菜,慢慢嚼著。
“破個例吧,陳澗有點兒等不了,“這店怎麼了?
單羽嚥下菜:“邪門兒啊。
陳澗笑了起來,盯著單羽看了一會兒,湊過去在他臉上親了一口。
“親我一臉油。單羽勾了一下嘴角。
陳澗笑著沒說話,低頭吃飯。
陳二虎老師對於店長和老闆吃過過於磨嘰他等了半天影響了他上課的進度表示非常不滿,直接對講機裡喊上了:“陳澗!不是說了晚上消防培訓的嗎!
“馬上到。陳澗拿過對講機回了一句。
“你通知單羽了沒,陳二虎問,沒等陳澗回話,他大概是想起來這是對講機不是電話,於是又重說了一遍,“你通知單老闆了沒!
單羽拿過對講機:“通知了,馬上到。
那邊沒了聲音。
陳澗把桌上的飯盒收拾了:“我先下去。
“嗯。單羽靠在沙發上伸了個懶腰。
“你那個臉,陳澗出去的時候又交待了一句,“擦一下。
“嗯。單羽笑著點了點頭。
餐廳裡吃飯的客人都已經離開了,這個時間也基本沒什麼人入住了,一樓這會兒暫時恢復了平時的寧靜。
大家跟著陳二虎老師一塊兒走進了之前跟歡樂豆們聯誼的會議室。
“人都齊了嗎?陳二虎拿著個本子,“大家隨便坐吧。
“齊了。三餅依舊給他老大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