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下飛機就睜眼工作。”
很好,
() 還是個老變態了。江知羽在心裡說。
他與秘書談了一下午,敲定整個團隊的人選,又溝通起活動那三日的具體安排。
對接得很順利,秘書也很舒心,熱絡地邀請江知羽留下來吃飯。
松晟有內部食堂,江知羽一進去簡直要犯密集恐懼症。
每個人的衣著都差不多,舉手投足和說話腔調也類似,畫面看得他頭暈。
江知羽因而再次確認了自己對金融男過敏。
這樣就顯得alfred很特殊,儘管他也在自己面前穿過西裝,但對方看著清冷筆挺,瞧上去就很有觀賞性。
之後江知羽回到公寓,看到熟悉的傢俱佈置,在寫字樓裡提著的那股勁才卸下去。
和秘書交談不是容易的事情,每字每句都需要斟酌。
江知羽放鬆下來以後,疲憊隨之漫上了身體,他拖著腳步洗漱完,軟綿綿地躺在了沙發上。
窗外夜色漆黑,他眯著桃花眼,懶得去拉簾子,只是朦朧地心想,這房子有點空。
就像他剛到法國的時候,父親忙於工作應酬,自己獨自在偌大的別墅徘徊。
思及此,江知羽坐了起來,習慣性地尋找某處角落。
緊接著他來到臥室,卻沒有上床睡覺,而是拉開衣櫃鑽了進去。
他的身高將近一米八,衣櫃空間有意設計過,依舊能成為一處庇護之地。
於是他就躺在衣櫃裡面,留出一條縫隙,在狹小到透不過氣的空間裡,終於找到了安全感。
江知羽安穩地閉上了眼睛,可能是剛才看了太多的西裝革履,做夢也夢見alfred衣冠楚楚地出現。
自己貌似是醉了,身體如那晚般搖搖晃晃,意識卻不再糊塗,清醒地看著一切怎樣變得混亂,又怎樣升溫發酵。
男人的指腹溫熱粗糙,帶著陌生的觸感落在面板上,他分明一直在顫慄,可從未讓人停止。
自己在離開浴室的時候,就扯壞了對方的紐扣,繼而一同跌跌撞撞,失去重心倒在床上。
再之後,他默許那雙手做了更過分的事情……
濃稠的黑暗裡,江知羽有點熱,呼吸微微錯亂,忽地掙脫了夢境。
他再揉了揉眼睛,覺得有些滑稽和丟臉,為什麼會做這樣奇怪的夢?
都怪alfred之前亂講話,江知羽找到理由,試圖把自己摘得乾乾淨淨。
可是這樣就被alfred的三言兩語擾亂,是否說明他在唸念不忘?
江知羽認為自己沒那麼單純懵懂,會被一夜情絆住心神,然後他在衣櫃裡靈巧地翻了一個身,回想著alfred的長相。
說明不了任何事情,他篤定地想,食色性也,這點反應實在是很正常。
那張臉很帥,背地裡做個夢又怎麼了?
就算是再睡幾次也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