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自己工作忙,今天頂著吻痕來上班!]
江知羽睜圓眼睛,感嘆,金融圈果然不出所料,光天化日真是沒羞沒臊!
他不再犯抑鬱,打字:[好勁爆,我還以為戚述的人設是a級不燃型老房子。]
周柯津津有味,飛快打字就差敲出火星子。
[這傢伙臉皮還挺薄,用粉底液還不是遮瑕膏,總之抹掉了那個印記。]
江知羽很佩服:[這你都看得出來?眼睛發射的是彩超光波吧?]
周柯很得意:[最開始我沒注意,坐著的時候沒法分神,後來快散夥了,我看到他領口好像稍微沾了點粉膏。]
江知羽思路活絡,發散歪門邪道。
[我現在去聘私家偵探,狠狠拿下他的情人,是不是等於拿下了這次專案的帶隊?]
周柯一聽,好無語:[你當戚述戀愛腦啊?]
[哪怕人家真是的話,不得把你當場擊斃?]
江知羽想想也對,掃興地揉揉腰,沒有再做白日夢。
這會兒臨近下班時間,醫院過了高峰期,候診大廳只剩下他一個人。
他掛了主任的號,前面都是疑難雜症,江知羽等得昏昏欲睡。
這兩天身體疲憊,情緒也大起大落,一直處在透支的狀態裡,他這麼放鬆後,居然真的睡了過去。
江知羽被護士叫醒的時候,掛鐘已經指向五點半了,窗外火燒雲濃烈得有了豔色。
“不好意思,主任臨時被叫去icu了,剛剛才回來。”護士解釋著,“您現在進去吧。”
江知羽溫和地表示沒關係,隨後走進診室。
從小他就對醫生又敬又怕,這回擔心自己臨場語無倫次,特意打了草稿描寫病情。
這時,他開啟備忘錄,開頭竟是一句“
連尾椎骨都在發酸()”。
≈ap;hellip;≈ap;hellip;自己在外面困得忘記文雅,徹底口無遮攔了是嗎!
不過,他的確感覺四肢和生鏽了一樣,江知羽坦白瞭如何難受。
現在都是電子病歷,說完之後,他眼睜睜看到醫生敲下≈ap;ldo;縱慾過度◎[()]◎『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這四個字。
江知羽很想反駁,但被事實噎住。
他再聽見醫生詢問:“有沒有發現破口?或者哪裡可能有肌肉拉傷?”
“還、還好?”江知羽習慣性逞強,語氣有點猶豫。
醫生沒質疑回答的真實度,但注意到他的身後。
“您好,我這裡還有一個病人,您可不可以先等我一會兒?”他說。
江知羽進來的時候,走廊空空蕩蕩,加上心情緊張,所以門敞開著忘記關上。
此時此刻,江知羽扭頭過去,瞧見的面孔意外眼熟……
怎麼是自己的一夜情物件!
為什麼他也會來看病?江知羽咬住嘴唇。
難道兩人考慮得一樣,生怕對方有所隱瞞?自己明明長了一張值得信任的臉……
“如果你自我感覺還行,那就不用開藥了,年輕人多休息幾天就好。”醫生向江知羽說,準備收工。
江知羽顧不上更多,連忙真誠地交代。
“還是有的,麻煩幫忙開一些可以嗎?”他道。
醫生耐心問:“你的傷都在哪裡?用不用到裡間去,脫下來檢查一下?”
江知羽張了張嘴,愣是沒有回答,不自覺又想去看那位“alfred”。
“不用這麼拘著。”醫生捉到這個小動作。
“你眼巴巴看他有什麼用?他又不能替你疼,人家也不知道你哪裡要塗藥啊。”
事已至此,江知羽絕望坦白:“胸口,腰,還有腿,膝蓋……”
他一邊這麼說著,一邊破罐子破摔地想,算了,心虛什麼?
該愧疚的明明是對方,看著衣冠楚楚,居然留自己滿身痕跡。
來這裡也是出於保護意識,他在這段關係裡沒有安全感,來尋求幫助再正常不過。
醫生敲鍵盤開單子:“膝蓋?”
江知羽埋著腦袋,難以啟齒:“跪久了,也說不定磕到了,有兩塊淤青……”
話語聲裡,醫生瞥了眼戚述,確認下一位患者有耐心等下去,再語重心長地與江知羽開口。
“小夥子,你說你是第一次,攤上了什麼人,欺負你沒有經驗,也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