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羽噎了下,再聽戚述說:“這隻熊太笨了,又不會講話,遮風擋雨也夠嗆,我和它爭風吃醋做什麼?”
江知羽覺得他挺在乎:“你能不能別掐它的胳膊了?”
戚述說:“我是在可惜當時沒和你遇見,你湊過來我就會抱住你,不會讓你找不到。”
聞言,江知羽有些怔住,不太自在地錯過了戚述的目光。
戚述徑自道:“你要到其他地方去,我也不會被那些規矩攔在原地,如果你想做一個大人,我肯定和你說,你絕對可以變得優秀又成熟。”
靠在書櫃前,江知羽掐了下手心:“是麼?”
戚述說:“還落了半句話,外界劃分身份好壞和價值標準,我這裡你就不用滿足任何概念。”
江知羽略微緊張,探究問:“很差勁,也很幼稚,這樣都能及格,你的要求太低了吧?”
“我沒辦法對你用這種制度。”戚述彈了下他的眉心,“做卷子才講究加分減分,去選擇只需要我確定這是愛情。”
外面有走動的聲音,房間門被關上了,卻依舊教人有些忐忑。
江知羽別開頭,急促地說了句“肉麻”,暗落落與戚述拉開距離。
戚述道:“怎麼臉皮這麼薄,隨便講講就受不住。”
江知羽討饒:“畢竟我沒收過情話。”
他受人歡迎,示好向來不少,可他往往推拒,談不上為此有波瀾。
這時的感受截然不同,戚
述明白了,得逞地笑了下,看著有一些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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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過中飯,他們與老人告別,難得過了一個悠閒週末,是時候啟程回京市了。
與戚述結伴出行,不用擔心時間管理,日程節點安排得井井有條,江知羽還能不緊不慢地在路上買伴手禮。
上次他給同事分享蘇式糕點,有好幾位讚不絕口,特意去網上回購,所以這回又上心帶了幾盒。
“這些給你。”江知羽說,“這家店做得不太甜,你可以過個嘴癮。”
戚述說:“有點太多,我拿一盒就行。”
江知羽道:“讓你媽媽那邊也嚐嚐。”
戚述頓了下,沒想到江知羽把這方面也考慮進去,於是自己沒再推拒。
當地沒有機場,繞回滬市太麻煩,他們索性坐高鐵離開,路上總共四個多小時。
這趟出差發生了太多,江知羽望著窗外回想,被戚述邀請來做翻譯,最後浮在心頭的卻沒有一樁屬於工作,但又全都印著對方名字。
梧桐草葉的味道尚在鼻尖,從車廂順著人流下去,北方已然是初冬的凜冽顏色。
黃昏時氣溫很低,天黑得也早,出去時可以撥出一口白氣。
松晟的司機等在外面,江知羽要去辦事處,戚述讓司機先繞去蒲音。
在這裡打車也方便,不過江知羽猶豫兩三秒,終究禮貌地搭上了車。
回到雙方相遇的城市,彼此的關係悄然不同,無論江知羽是否願意承認,自己乘順風車是假,不想與戚述分開才是真。
最好晚點,再晚一點,路上都是紅燈,哪怕他們沒有聊天,純粹是各自風度地醞釀心思。
停在蒲音的大樓旁,江知羽起身開門,戚述也往另一側下來。
江知羽心照不宣地慢了幾步,然後戚述抬手,含蓄地幫忙整理他的衣襟。
戚述道:“同事問你週末在哪裡玩,你要怎麼回答?”
江知羽哼聲:“被人窮追猛打,實在是太熱情了,我分不清這是劫持還是邂逅。”
戚述扯起嘴角:“邂逅有點清新,不知道的以為是眉眼來去,都同意和我牽過手了,你要誠實地說成約會。”
江知羽戳了下他的肩膀,揶揄:“佔有慾這麼強烈的話,有勞下次來蒲音帶個擴音器吧,把你的聲音傳到鈞易去。”
來到辦公室,江知羽泡了杯咖啡,豆子又換了一個品種,沒那麼酸了,但沒有戚述取來的熱焦瑪好喝。
他開始統籌之後的部門工作,配合筆譯和口譯跨組協作,又翻閱工作郵箱,推進度做答疑,找到一些原來的狀態。
等到節奏稍微緩下來,情緒又變成了那一出《西廂待月》,有情人拂牆私會,自己竟然連夜加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