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知識儲備開始告急,“啊,這個,我也不太清楚。不過據流傳下來的詩歌中記載,神明之所以是神明,就是因為她們無私奉獻,心地善良,所以得到了信徒們虔誠的信仰……”
至於降臨,其實大戰後神明降臨的次數並不多,畢竟也才短短50輪呢。
年輕的呼爾雅只親眼見過兩次,出於對女神的尊敬,精靈未敢直視,第一時間便低下頭顱。
所以現在回想起來,呼爾雅腦海中只剩下一片非常耀眼璀璨,但卻又極其溫柔溫暖的光芒。
與呼爾雅道別之後,雲漠的腦袋裡就塞滿了對於神明的大不敬猜想。
“得到信仰”,所以得到信仰就能成神嗎?
神到底是什麼?
如果由特定的種族成神,現在神的身體是否還是原本的血肉構造?能否被傷害?
如果已經脫離了肉體凡胎,或者真的誕生於光明、黑暗、信仰之類虛無縹緲的玩意兒,那麼它到底是什麼?
是一團飄散於各地的能量體,還是一段特殊的光波,或者其他更深奧的物質能量結構?
只有找出神的本質,才能有的放矢,找出合適的對抗方式。
>/>
是的,雲漠就是頭吃軟不吃硬的犟驢,打從當初對方降下近乎窒息的下馬威那一刻開始,雲漠就站到了神的對立面。
這鬼地方又不是我願意來的!
我也只想好好活著而已,你憑什麼跟我耍橫?
等等,雲漠
腦中似劃過一道閃電。
如果不是我自願(),那麼到底是誰2[()]2『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或者什麼東西把我弄過來的?
誰有這麼大的能量?
系統又是什麼玩意兒?
許多以前從沒注意過的細節接連冒出,像一條條通往無底深淵的不歸路。
雲漠越想越覺得可怕,涔涔冷汗打溼了衣裳。
不行,不能再想了。
她忽然有種預感,如果現階段一定要刨根究底,她很可能會死。
“換乘點”到了。
雲漠沉默著將“纜車”解開,掛到下一截滑索上去,鬆手,身體便飛快向前滑去。
還帶著幾分燥熱的風立刻撲上她的面頰,卻讓她躁動的心迅速平復下來。
不能急,對,不能急。
老師說過,被魔法元素改造過的身體是會變的,她已經不算普通人類了,完全可以輕鬆活過兩三個世紀。
我還有漫長的時光。
雲漠用力吸了口氣,閉上眼,再將濁氣一點點從胸腔中擠出去。
似乎某些令人不快的念頭也隨之消散。
想點別的什麼吧,對,想點什麼。
下一次換乘時,雲漠已經成功冒出了新想法:
滑索雖然方便快捷,但是需要提前鋪設軌道,不夠機動靈活。
又要不斷換乘,遇到颳風下雨,或是行李過多就會顯得很狼狽。
如果我突然想去別的地方呢?比如這次的精靈國度。
慶典是精靈們的集體狂歡,整個核心都會被囊括在內,但即便是會場邊緣,據精靈們估算,以她的行進速度,從託尼那裡出發起碼也要六天!
足足六天!
看著頭頂的藤蔓滑索,雲漠冒出了新想法:藤蔓能不能載人?
我能不能站在被催生的藤蔓前端,直接被帶著往前走,想去哪兒去哪兒?
滑索的結實程度不用說,兩頭拉緊的狀態下曾同時承受過一個雲漠和三隻大猴子,三四百斤沒問題。
而這麼多天過去了,雲漠的精神力和對魔法元素的操作運用也大大提升,如今在保證神智清醒和基本行動能力,並控制藤蔓方向的前提下,每8分鐘左右能夠催生一根直徑10厘米、長60米左右的藤蔓,再多的話就會有點虛。
不過承重是一回事,重量集中在前端,又是一回事。
這麼說吧,你把一張紙兩端拽緊,中間完全可以放兩瓶水而不會斷裂。
但如果只拿著紙的一邊,另一端別說放兩瓶水了,可能兩滴水就能給它壓得抬不起頭來。
兩位老師都說過,魔法有無限可能,任何一種猜想都是不斷淬鍊的過程。
所以只要自己不偷摸瞎搞銘文和魔法陣,任何猜想都可以大膽嘗試。
坐新試驗的渴望已經完全掩蓋了方才那點不愉快的猜測,雲漠剛回家,顧不上洗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