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清淨,渾身不自覺地放鬆下來。再往前走幾步,他就走到一片巨大的湖泊邊,然後看到湖心中央停著一艘小船,船外站著一個身著青衣的女子,晃眼一看好像是玄女。
但仔細看著又不像,玄女出入戰場,往往是一身白衣,而且她從不施粉黛,寡淡極了。
船上的姑娘一直被他盯著看,偏過身,斜過眼,涼涼地盯著他,很不爽地說:“你這登徒子,再看我就把你的眼睛挖下來做藥引。”
蚩尤一頓,“哇”了一聲,笑著說:“我好怕呀。”
他這無所謂的態度讓船上的姑娘更加生氣,她向前踏一步,手中幻化中一把巨大的木琴,手剛要撥動琴絃就被船裡坐著的人喝住。
“小妹,住手。”
玄素很不滿,她道:“姐姐,殺了他你也不用打仗了,早早回家不好嗎?”
她這話說的很天真,連玄女都殺不了的人,她如何能殺?
聽了她們的對話,蚩尤一下子明瞭他們的身份,他閃現到船上,站在玄素身邊,玄素沒想到他會突然出現,嚇了一大跳,人往後仰,差點栽倒到水裡去,蚩尤攬住她的腰,將她扶正,轉過頭,卻對玄女說:“在外出行,可一定要當心啊。”
玄女不鹹不淡地打量他一眼,她還沒說什麼,玄素就在一邊尖叫了,她掐住蚩尤的脖子,十分堅定地說他是個登徒子,讓他去死,蚩尤當然不會吃虧,他手上雖然沒什麼動作,嘴上卻不饒人,氣得玄素好好一條美女蛇要變成河豚了。
他們在船頭打鬧吵得玄女頭疼,她今天出來本就是休息的,結果清淨沒躲上,將這對腦子進水的傢伙湊到一起了。
玄女冷聲喝道:“好了,都住手!”
蚩尤趕緊說:“呀,你把你姐姐惹生氣了。”
玄素單純,聞言,十分慌張地為自己辯解:“不是我,姐姐明明就是他!”
玄女帶孩子帶了幾萬年,總有不耐煩的時候,眼下就是,她對玄素說:“他多大,你多大,你真要跟一個小輩計較嗎?”
玄素委屈,憋著氣,從船頭走到船尾,一屁股坐下,雙手抱胸,別過頭,眼睛泛著水光,氣哭了。
蚩尤趁熱打鐵鑽進船裡,坐到玄女身邊,悄悄跟她說:“你妹妹哭了。”
玄女沒接茬,她額上冒著青筋,溫怒道:“這是我的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