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李君羨也十分不解的問蕭銳,“侯爺,我們明天真的要走嗎?”
蕭銳笑道:“要不然呢?這種事情哪有開玩笑的?而且我們在洞庭湖玩的時間夠長了,還有正事要辦呢。”
“可是……您不是要收服他們嗎?”李君羨有些看不懂了。
蕭銳:“啊?有嗎?五哥,我好像沒有說過吧?你怎麼會這麼想?難怪這兩天感覺怪怪的,鬧了半天,你是想撮合這件事?”
李君羨撓頭道:“不對呀,我明明記得您說過的,是我記錯了嗎?遺愛,你知道嗎?”
房二疑惑的看著李君羨,“沒有呀五哥,蕭大哥從來沒說過要收服他們的。你怎麼會這麼想?”
噗……
不行不行,我得靜靜。李君羨躲到一邊陷入了沉思。
蕭銳饒有興致的問道:“遺愛,這幾天跟人比武,感覺怎麼樣?”
一聽比武,房二瞬間來了興致,滔滔不絕的講述自己的戰績,“蕭大哥,還是你的辦法好,習武不能閉門造車,就要多跟人交手。沒想到這小小的山寨,高手還不少呢,幾乎個個都身懷絕技。”
“最有趣的一個人是老六,不是武藝多好,是那個能夠在水下睜眼行走半個時辰的,我要是有這種水性,那天就不會輸給來恆軍師了,估計在這個水寨都沒人是我對手。”
“我想讓老六教我,可惜老六說教不了,他這是家傳天賦,從小就這樣。”
噗……
老六?
蕭銳真想捂住
眼睛,你讓誰教你不好,找個老六?
不過嘛,能夠在水下憋氣半個時辰,嘖嘖……果然天賦異稟。
“我想起來了!”角落裡的李君羨驚喜的喊道、
蕭銳兩人被嚇了一跳,臉色古怪的看向了李君羨。
“公子,我想起來了。你有說過的,當時遺愛和來恆船上比武之後,您看著來恆在水裡暢遊,讚歎說:好一個浪裡白條,天生的水上將軍。”
然後呢?房二追問道。
“然後?這還不明顯嗎?侯爺愛才心切,看上了對方,想要收為己用。”
蕭銳哈哈大笑道:“五哥,你倒是懂我。不過你說錯了,不是收為己用,是幫朝廷網羅英才。”
李君羨附和道:“對對,幫朝廷網羅英才。可是,為什麼您又要走呢?難道改主意了?那來氏兄弟有問題?”
不等蕭銳開口,房二就搶著說道:“不會吧,相處這麼多天,感覺洞庭水寨的人都是敞亮的漢子,不像是那些普通的山賊盜匪。”
哦?
蕭銳笑了,“說說看,他們為什麼跟普通的山賊盜匪不一樣?”
房二撓頭了,想了半天,“不知道,會不會是因為他們是水匪?生活在水裡?所以……”
噗……
蕭銳真想一腳踹出去這個笨蛋,“生活在水裡的盜匪,就不是盜匪了嗎?”
“五哥,你覺得呢?”
李君羨想了一下,分析說道:“應該是水寨兵力來源不同。”
“那些剪徑盜匪,或者坐吃周邊的山賊,一般都
是落草為寇佔山為王,靠著打家劫舍為生。”
“而洞庭湖這幫人卻不太一樣,他們是洞庭湖周邊的百姓聚攏而成,或者說是他們佔領了洞庭湖之後,分散到洞庭湖周邊,平時為安民百姓,戰時上馬為兵。”
“五哥,是上船為匪!”房二糾正道。
“咳咳……好好好,是上船為匪。尋常盜匪打家劫舍,他們不一樣,雖然也搜刮過往船隻客商,但由於他們勢力龐大人數眾多,江面上這點收入,幾乎聊勝於無。他們主要還是靠在周邊種地、在湖裡捕魚為生。”
“可以說這幫人不是匪,唯一像匪之處,應該就是拉邦結夥、聚嘯洞庭對抗朝廷吧。”
“如果他們真的截斷長江,圈地自治,呵呵,那可就跟反王無異了,朝廷不會容忍到現在。”
蕭銳撫掌大讚道:“不錯,分毫不差,五哥,你不應該為武將,可以總督一方了。遺愛,聽懂了嗎?”
房二尷尬的撓頭,“這麼複雜嗎?我、我也感覺他們不一樣,就是說不清楚道理。”
眾人哈哈大笑起來,這才是房二。
李君羨追問道:“公子,您還沒說,為什麼改主意要走呢?”
就在這時,外面腳步聲傳來,三人停止了閒聊,看向了門口。
軍師來恆匆匆而來,走進別院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