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似乎頗為眼熟。”
蘇十二第一眼去，只覺來人甚是眼熟，可一時間，卻想不起在哪兒見過。
似乎出蘇十二窘狀，身形飄然落地，來人嘴角微揚，當即向蘇十二出聲道。
“姜雪妍見過道！”
“當年在夜摩雲市，幸賴道與我交易一枚極品地靈丹，方才讓我及時救下我師父。”
“這份恩情，雪妍一直銘記於心，始終不敢忘卻！”
蘇十二聞言，表面上不動聲色，可心中卻也終於暗鬆口氣。
姜雪妍說出自我姓名的瞬間，他就回想起來，確實是與之有過一面之緣。
眼前這人，依舊是女扮男裝，可穿著裝扮相比近百年前，早已大大不同。
當初在夜摩雲市發生，能交易得到靈植種植技巧，以及一部分中元戍土培育靈田，便是來自這名叫姜雪妍的修士。
只是，當年這女子，不過築基修為。如今，卻也已經凝結金丹。
反倒是當年天資豔羨，為人囂張跋扈的奚曉芸和朱文勝兩人，早已身殞，墳頭草都不知多高。
念頭閃過，蘇十二當即淡然笑道：“在下蘇十二，見過姜姑娘！”
“本以為，昔日一別，再無緣相見！想不到，今時今日，竟能在此地再見道。”
“當年之事，不過是公平交易，能以區區一枚地靈丹，換得靈植種植之法，以及中元戍土，嚴格說來，倒是在下佔了姑娘便宜。”
蘇十二拱手抱拳，笑著跟對方打招呼。
姜雪妍面帶好微笑，一臉認真說道：“不是區區一枚地靈丹，而是極品地靈丹！”
“中元戍土和靈植種植之術再珍貴，在我心中，也遠遠比不上我師父的性命珍貴。”
“對道而言，這或許是一場公平交易。可對我而言，這……是救命之恩！”
說著，眼見蘇十二依舊保持警惕姿態，姜雪妍繼續又道：“柳前輩是我師尊朋，更是光明磊落之人，既然選擇停手，必不會輕易再動干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