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下一大串牛肉,哈哈大笑了兩聲,“澄兒,衡兒,你知道你倆像什麼嗎?”
&esp;&esp;簡澄嗓音有些飄,“什麼?”
&esp;&esp;趙錦強雙眼醉紅地指著他倆,“像嗜酒聽勸的老婆和他賢良溫柔的老公。”
&esp;&esp;江衡之輕笑了一聲,“謝謝。”
&esp;&esp;簡澄不滿:“你怎麼說話?不是一般嗜酒的才是老公嗎?勸酒的是老婆。”
&esp;&esp;隔壁桌的花臂大哥猛地唱起了我愛中國,歌聲高亢,壓過了簡澄的聲音,趙錦強根本沒聽清簡澄說什麼,甚至注意力被隔壁桌吸引,都沒看見簡澄張了嘴。
&esp;&esp;簡澄正準備再次質問一遍,耳邊這時候響起了江衡之含笑的聲音,“所以簡同學,你也贊成強兒說我們倆像一對的話了?”
&esp;&esp;簡澄拿著羊肉串的手都抖了一下。
&esp;&esp;靠,他哪裡贊成了?姓江的,你不要隨便腦補好不好?
&esp;&esp;簡澄轉過頭,正想辯駁,然而目光猝不及防撞上了江衡之滿是笑意的眼睛,笑意太過豐盈,江衡之眼睛都裝不下,從他的眼角偷跑出來。
&esp;&esp;簡澄驀地扭開臉,耳垂又開始發燙,罷了,今天是新年第一天,宜喜樂,他不和江衡之一般計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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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簡澄有他賢良溫柔的老公勸解,沒喝太多酒,離開的時候只是臉頰通紅,腦袋微暈,整體還算清醒,趙錦強一個人喝了大半瓶白酒,但他十來歲的時候就和爺爺在草原上一口酒一口肉,腳步略顯蹣跚,總體也算理智。只有王子高,三兩白酒下肚,深情地握著趙錦強的手,甜膩膩地叫沁沁,噁心得趙錦強隔夜飯都要吐出來了。
&esp;&esp;江衡之最清醒,只好承擔了拖著喝醉的王子高回酒店的重任。
&esp;&esp;酒店房間夠大,有兩米長的沙發,江衡之直接把人擱在了沙發上,王子高躺在沙發上後,倒也不抓著江衡之的胳膊痴痴叫沁沁了,雙眼一閉,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