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說的,挺對。
畢竟我也覺得他不會好色到把渾身是血的我壓在身下的地步……
於是我磨磨蹭蹭,面紅耳赤地把衣服脫了,只留下一件貼身內衣。
他幫我清理乾淨胳膊上的黑血,先用法力將毒氣從我臂上傷口內抽出來,再用趙青陽給的創傷藥敷上,然後用紗布裹住,包紮好,最後體貼地為我穿上寬鬆睡衣。
“你的那個好朋友沈樂顏中了屍毒都昏迷一路了,可夫人你,卻硬是撐到了現在。”
我坐在床上低頭無聊劃拉手機:“可能是我體質比較好。”
他細心地在我胳膊上打了個蝴蝶結,挑眉道:“這是屍毒,傷口不好癒合,最近洗澡的時候切記不能沾水,不然會發炎冒膿。”
“好。”
感覺胳膊不怎麼疼了,我著急轉身,趴進他懷裡低聲道:“現在該換我給你換藥了……你把衣服解開就行。”
“我的傷不礙事,你少亂動,當心胳膊疼。”
“沒事,我這只是皮外傷,你快把衣服解開我看看,不然我總覺得心裡過意不去。”
在我的再三堅持下,他只好聽話讓我幫他重新換了藥包扎。
如那隻狐狸所說,九蒼身上的刀口還沒結疤。
他的法力沒恢復,傷口癒合的速度也變慢了許多。
本來傷得就嚴重,被我這麼一耽擱,更嚴重了……
換好藥,他斯條慢理地繫上衣帶,整理好衣袍。
“怎麼精神這樣差?”他揉揉我的頭髮問。
我疲憊地往他膝上一倒,睡眼惺忪:“可能是屍毒的後勁上來了,有點累,呼吸困難。”
他摸著我的腦袋,心疼道:“為夫陪你躺下休息。”
我昂頭,不爽地故意問:“那位女仙家給你做的藥膳呢……好歹是人家的一片心意,你別浪費。”
他沉默片刻,說:“下次再講,陪夫人休息重要。”
這個答覆……我滿意了。
從他懷裡爬起來,我把他往外推:
“藥膳肯定是對傷口癒合有好處的,我不會做這些,既然那位仙家給你做了你趕緊過去吃了,這樣你的法力才能快些恢復,身體才能早點好起來。”
他抓住我的手不樂意:“可我想陪著你。”
我板著臉嚴肅道:“我又不會跑,你快點去吃,吃完了我等你休息,正好我也有些事沒做完。”
他不放心的看了我良久,依舊不肯走:“漓兒……”
我硬氣的威脅:“我不想下床了,你要是再不去,我就生氣了。你快點,解決完早些回來,我是真的有點累。”
他見我一副不達目的不罷休的樣子,思紂片刻,只好答應:“好,我去,夫人你等我,我很快就回來。”
我重重點頭:“嗯。”
等他出了門,我才有點撐不住的往床上一癱,歪著身子面朝外睡。
這一天天的,太難熬了。
原本想先睡的,誰知道眼剛閉上,就聽見床底下傳來一陣細碎的躁動。
我還以為是鬧老鼠了呢,翻身趴到床邊低頭往下看,豈料一團雪白的毛球突然快速從床底下滾了出來——
定睛一看,才發現是隻軟糯可愛的小白貓!
“小貓咪!”
我欣喜不已,激動爬起身想下地去抓它,但關鍵時刻,那隻白團子卻掃興地發出了一道無比熟悉的欠揍男人聲:
“冷靜!控制住!是本君!”
我好似被人迎面潑了一盆涼水,渾身熱血剎那冷卻了下去,高興的表情僵在臉上,身體在腦子宕機的過程中已經誠實縮回了床上……
煩!白高興了。
“您老人家是閒得發慌嗎?裝貓很好玩?”我有點氣!
白貓拍拍身上的浮灰,縱身一躍跳上旁邊的板凳,攤開一雙粉紅爪爪頹廢道:
“你以為我想變成這樣啊!我可是狐狸!狐族中數一數二的美男子,貓這種凡物的皮囊怎麼能配得上本君這高貴的身份有趣的靈魂!
還不是你家那條破龍乾的!是他出手幫我斂了真容改變真身,說這樣可以替我隱藏身份。”
“隱藏身份?”我好奇地趴到床邊問他,“你的真實身份大家不是都知道嗎?還需要隱藏什麼?”
白貓舉起爪子拍腦袋,神秘兮兮道:
“嗯有些事你不用琢磨得太明白,知道的越少越好,你只需要從此刻開始,牢記我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