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仙激動道:“昨晚我們也被人截住了,我和狐老三差點就被那人給吸走了,幸好我們的肉身在青陽小子手裡,青陽小子佛珠都拽斷了才帶著我們死裡逃生!”
靈蟒搖頭憂心不已:“這次很棘手,九爺,我們該從什麼地方先查起?”
九蒼與執法堂堂主相視一眼,互相意會。
執法堂堂主道:
“你帶一批兵馬,去清理出了事的堂子,把那些仙的後事給辦了,重要的是,保證弟子的安全。
黃大頭,你和狐老三帶人設法與皇封堂取得聯絡,另外儘快為我整理出這段時間被封堂口的名單,我好去找上頭核實一下。”
“是,吾等領命!”
又幾道青煙飄了出去。
趙青陽站在自家師父身後老實的一聲不敢吭,等外人走光了,才精神鬆懈下來。
昂頭看見愣在樓梯上不知所措的我,驚訝喊道:“漓漓!”
陌生男人與九蒼的目光也剎那全落在了我身上……
我進退兩難的僵在原地,小聲支吾說:“我、我是來找九蒼……”
“夫人。”
我話還沒說完,他就已經走過來接我了。
牽上我下樓,在執法堂堂主略帶意外的目光中,鄭重其事的介紹:“祝漓,我夫人。”
一身鴉青色西裝的男人怔了怔,隨後彎唇笑笑,點頭和我打招呼:“夫人你好,我是蘇聿明,也是執法堂堂主,九爺的老夥計。”
蘇聿明,執法堂堂主!
雲州首富,蘇家大公子!
“你、你好。”我有點緊張地朝他禮貌伸手,他笑著回了個握手禮:“聽青陽說,你和他是發小?”
我點頭:“嗯,我倆小時候一個村的。”
“那就更是自己人了,以後可以將我當兄長,不用客氣。”
我噎了口涼氣,“好。”
抱到有錢人大腿了!
不過,重點不在他身上。
我拉著九蒼往廚房躲,順手關上廚房推拉門,不安地檢查他身體:“你怎麼樣了?身上的傷口處理了嗎?”
他倒是挺享受我這麼關心他的,輕輕說:“好點了,就是,還很疼。”
手往他腰上小心摸過去,“沒重新包紮?”
他說:“沒這個習慣。”
我著急:“那怎麼行呢!傷口和衣服摩擦會很疼的,容易讓傷口潰爛感染。”
手往他胸口摸摸,他的體溫,昨夜冷得厲害,現在發燙!
“不會是已經感染髮燒了嗎?”我伸手試了試他額頭溫柔,格外的熱,“你發燒了!再不上藥消炎會更難受的!”
我管不了別的,伸手就扯他衣帶。
他眼底帶笑地任我拽掉他腰帶,不加阻攔:“夫人要做什麼?”
我腦子嗡嗡的,“我口袋裡揣的有藥和紗布,還是昨天晚上給你用的,我給你包紮,你那傷口太深了,不上藥止痛會燒得越來越厲害……對了,還得消毒,我去拿消毒水!”
“不用,我有。”他施法變出了一瓶醫用消毒水……好像就是我前一陣剛買的那瓶。
東西都有了,我立即全神貫注地幹正事。
外袍與裡面的一件墨衣先被褪下,貼身的那件,我萬分小心地給他脫,唯恐扯疼了他的傷處。
我戰戰兢兢地連大氣都不敢出,這男人卻沒良心的放輕聲挑逗:“夫人,大白天這麼心急,是不是不太好?”
我:“晚上太遲了!”
“慢點,疼。”
我單純地信了,嚇得縮回手,歉意道:“啊?那我再小心點,你忍一忍。”
沾血的裡衣幫他脫了去,男人溝壘分明的結實肌肉讓我……有點氣血逆流。
不過現在不是欣賞他身體的時候,我於心不忍地將手指搭在他被血染紅的後背上,先用衛生紙給他擦去旁邊汙血。
那一根手指長的傷口上結了黑疤,但疤塊又裂出了好幾道縫,血水從縫裡滲出,將他的背弄得溼乎乎……
“你先忍忍,我給你用醫用酒精消毒。”我小聲和他說。
他頷首:“嗯。”
酒精倒在棉布上,我繃緊神經,把棉布輕輕按在他的後背傷口上……
他脊上一震,握緊十指,一聲沒吭。
棉布在他的傷口處按了幾秒鐘,我忙拿起來,順便給他擦拭背上的血,把止血止疼的藥粉倒上去。
處理完他背上的刀傷,我給他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