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競爭對手,所以才願意和九爺日久天長的磨著。這次夫人的出現讓小蓮花有了危機感,小蓮花肯定是會有所行動的!”
“夫人和小蓮花的差距就在於,小蓮花比夫人跟著九爺的時間長,感情更深。女人之間有句話叫什麼來著,只要一個男人真的愛你,你只需要略施小計,他就會心疼的不行,主動來找你。
就像這次,小蓮花自己要出門的,然後在外受了傷,也不是什麼特別重的傷,但就因為人家灑了兩滴眼淚,這不,九爺現在還在人家房裡不走……”
“可憐小漓夫人現在還等著九爺呢……你們說,九爺心裡究竟是怎麼想的,明明之前更親近夫人。”
“還能怎麼想,小蓮花從前日日都跟在九爺身邊,九爺習以為常了,可能就會意識不到自己對小蓮花其實是有意思的。現在有了夫人,兩人一對比……你懂的。”
“還是那句話,夫人是人,九爺是神,九爺啊,和人在一起可以玩玩,真正過日子,還是得找個配得上他,陪得了他的。”
窗簾上映著的那雙影子,一時扎疼了我的心。
夜風吹得我全身血液都涼下來了。
我突然有點不知所措,不知道是該過去,還是逃走。
“漓漓。”趙青陽突然出現在我身後,聽見那些仙家的話臉色沉得難看:“黃大頭!你們是不是吃飽了閒的!”
幾位仙家轉頭一瞧,下一秒就嚇得一鬨而散。
“漓漓,你沒事吧?”趙青陽憂心忡忡地攔在我前面問我,我反應遲鈍地報以一笑:“沒事……我先回去睡覺了,有點瞌睡。”
“漓漓……”
我繞開他,進屋上了樓,推開自己的臥室,找到大床躺上去,蓋好被子。
眼睛閉上不到五分鐘,白君那個討厭的傢伙就翻窗戶跳進了我房間,爬上我的床頭櫃,賭著氣嘀咕:
“你是不是很難受,我和你說了你又不信,我就說帝九蒼他不是好東西,你會受傷。那個蓮芯,剛才在他懷裡哭著喊疼,我還聽她說:我是不是要死了,九爺,我捨不得你。嘖嘖嘖,心機白蓮花!”
見我不肯理他,又窩著身子在床頭櫃上睡下:“算了,知道你聽不進去……睡吧,白君哥哥守著你。”
我把頭悶進被子裡,心裡像是堵著一塊很涼的冰,又硌人,又凍得我心臟痠痛。
大約過了一個小時,才有人回房間。
白君聽見動靜悄無聲息地溜了。
男人的手搭在我肩上,俯身,溫熱吐息逼近,輕輕在我側臉上吻了一下。
隨後才和衣而睡,從後抱住了我。
翌日。
早上起來,他已經在院子裡和蓮芯說話了。
我剛下樓就看見蓮芯一臉情深拉住了他的手,餘光瞥見我的身影后,又假裝受驚地撒開了他。
“小、小漓!”
她恨不得把做賊心虛四個大字直接寫在臉上,佯作緊張兮兮地走過來,精緻妝容像是在臉上加了層磨皮柔光的濾鏡,看著純天然無公害,活脫脫一隻純潔善良的小白兔。
“你別誤會,我剛才只是、只是情不自禁才失了分寸,小漓你千萬別多想,別誤解九爺。”
我瞧了眼演技賊好的她,又看向頗為意外的九蒼,反其道而行地抿唇笑笑:“怎麼會呢!我就算不信你,也要相信九蒼啊。”
邁到九蒼身邊,我挽住他的胳膊假裝什麼事也沒發生過,昂頭問他:“你今天還有安排嗎?”
他目光深深地凝視著我,抬手摸摸我的臉頰:“今天在家陪你,你想做什麼?”
“我、”我話還沒說呢,旁邊的女子就見縫插針地捂著嘴開始猛咳了起來,咳完還不忘‘一不小心’讓九蒼看見掌心的血。
“你的傷,還這麼嚴重?”九蒼沉聲問她。
她裝模作樣的慌張將手藏起來,嘴角滲血地衝九蒼笑笑:“我沒事,只是從前都是九爺幫我療傷,現在靠我自己恢復的有點慢。”
“你身上的仙丹都用完了嗎?”
她歉意笑笑:“仙丹沒用完,賦靈草用完了,九爺知道,我是妖身,沒有賦靈草無法直接消化仙丹……”
得,我已經能猜到她接下來想說什麼了,她想讓九蒼給他弄什麼賦靈草。
九蒼順著她的話說下去:“賦靈草確實重要,附近找不到這種東西,需要上山。”
她彷彿已經斷定九蒼會如她所願親自出去幫她找這什麼玩意草,低頭紅了臉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