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誘惑力十足地趴進他懷裡,軟聲撒嬌:“那九爺,夫人呢?”
男人愛不釋手地撫弄著她那盈盈一握的細腰,低頭,與她額抵額,醉眼迷離,溫吞啟唇,說出來的話,卻字字扎心,冰冷無比:“她?只是個玩物,玩玩而已……”
女人聞言滿意的嬌笑出聲,一句‘九爺’喊得山路十八彎,媚得人骨頭都酥了。
下一秒,女人開心地將他撲在床上,與他相擁交纏,滿床翻滾——
只是個玩物,玩玩而已?
過於真實的視感讓我在夢裡控制不住地渾身發抖,眼角酸澀。
有那麼一會子,我的心好像碎裂成了無數瓣,疼到窒息。
心痛到再也承受不住的那一剎,我猛地從夢中驚醒,滿頭大汗地睜眼!
摟著我而眠的男人此時也被我鬧醒,溫柔體貼地抬手,撫到我額上的冷汗,頓了頓。
隨後更加賣力地把我按進懷裡,牢牢護住,溫聲哄著:“是不是做噩夢了?乖,我在。”
聽到他的聲音,我砰砰亂跳的心這才安靜些……
“九爺。”我心有餘悸地轉身悶在他胸膛上,喘著粗氣揪住他胸口衣裳不放,“九爺,別不要我。”
他抬手摸摸我的腦袋,心疼地往我額上親了一下:“不會,不會不要你。”
——
十月三號,沈家要在安平大廈舉辦慈善拍賣,晚上會有一場舞會。
本來我是接觸不到這些上流人士的高階圈子的,但架不住沈鶴鳴那個死心眼地將請柬送到我面前……
於是我盯著那燙金高雅的白色邀請函,想也沒想就把東西扔進了垃圾桶。
我對豪門闊少著實沒什麼興趣。
白君這傢伙正窩在桌子下睡覺,被我扔請柬的動靜吵醒,不久……那臭狐狸扒著垃圾桶站起身,把請柬從垃圾桶裡又淘出來了!
果然啊,不管是不是純種貓,都改不掉扒垃圾桶的天性!
“噯你真不打算去看看嗎?這可是沈家的舞會,很多上層名流都會過去參加,你去說不準還能釣個金龜婿呢!”白君扒拉開請帖一本正經地說。
我扶著腦袋渾身乏力道:“我都不認識,過去多尷尬。再說我是有夫之婦!”
白君抽著嘴角呵呵譏笑:“你對他倒是忠貞不渝,他對你呢,不還是連你的一個小小的要求都滿足不了,整天就知道和那個蓮芯鬼混麼?
你讓他把蓮芯弄走,他現在不但沒有弄走蓮芯,還仍舊和她走得那麼近,我看啊他是壓根沒把你的話放心上。”
提起蓮芯,我就控制不住的煩躁想發火:“好了你別說了,我又不是傻子,該知道的我都知道,不用你來提醒我!”
白君被我吼得一震,摟著請柬老實閉了嘴。
不過,上午我好像確實沒見過九爺幾回……他現在應該在客廳吧。
我下樓去找他,但,剛到客廳,我就看見蓮芯在同九蒼說說笑笑,九蒼竟然還執起了蓮芯的手,親密的握在掌中……
我腦子裡陡然轟的一聲萬千思緒炸開了鍋,控制不住的震怒,失了分寸,怒氣衝衝地跑過去就失控推開了那個讓我討厭的白蓮花,情緒激動地朝她吼:
“你幹什麼!當著我的面就和我的人拉拉扯扯,你有完沒完!”
明明,我沒用很大的力氣,可她就是虛弱地往後一倒,楚楚可憐地摔在了地上……
“漓兒!”九蒼緊張地扼住了我手腕,疾聲問罪:“你怎麼了?”
我頭有些暈,推倒她的同時幾乎站都站不穩了,耳邊還是九蒼的責備聲:
“你做什麼!蓮芯怎麼招惹你了你要這麼傷害她?我看你真是越來越不可理喻了!”
“不可理喻……”
他說我不可理喻,我霎時就紅了眼眶,委屈地潮溼了雙眸,怒火難消地用力推開他,瘋狂斥責他:
“我怎麼不可理喻了,你倆都牽手了我怎麼不可理喻了,九蒼你不是說你不會不要我嗎,可你現在又是什麼意思!”
“漓兒……你在說什麼?”
奇怪的是,我又在他的臉上看見了擔憂與害怕,搖搖欲墜的身子被他強勢按在懷裡,他壓低聲,認真地向我解釋:
“漓兒,你看錯了,我沒有牽她的手……漓兒你別激動,我怎麼會不要你。”
趙青陽與蘇堂主宋堂主不知什麼時候也出現在了大廳裡,趙青陽滿頭霧水的好奇問:
“這是怎麼了?漓漓,你為什麼突然衝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