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純手工製作。
現在的算什麼玩意兒,又是小汽車,又是飛機坦克,地上跑的天上飛的,要美感沒美感,要質感沒質感,全是群塑膠。
以前賞花燈是情趣,現在就是把小孩子的玩具車拴個繩。”
“那是因為,從前的花燈是面向全齡段,現在的花燈,是面向小孩子,你說對了,以前的花燈是藝術品,現在的就是玩具。”
趙青陽吃著包子無奈說:
“可能怎麼辦呢,社會在發展,在進步。我們不能永遠陷在從前那個車馬很慢的年代,別人都在進步,我們不能停滯不前,落後,是要被毀滅的。”
“等哪天我扎個從前的花燈給你玩,不比現在的差。”黃大哥信誓旦旦向我保證。
“好啊。”我欣然笑應。
“哎?九爺沒和你一起來?”狐三哥好奇問。
我點點頭:“他和鬼差吳大叔出門辦事去了,應該是去查探噬夢鬼的事了。”
“聽說昨晚,周大叔差點沒命了,是老師出手把周大叔救回來的?”趙青陽問。
我嗯了聲:“他被那東西纏上了,那東西還吞噬了他的魂魄,是阿九出手把周大叔救回來的。”
“和我猜的一樣。”趙青陽面色沉重。
“我來的路上撞見江寒了,他說他大哥後天結婚,讓我們去喝喜酒。”
“江寒……”趙青陽敏銳地抬頭問我:“漓漓,你有沒有覺得,江寒有點怪。”
我淡定道:“他神經病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他和從前,不太一樣了,但我又說不上究竟哪裡不一樣……我總覺得,他像變了一個人。”
我不解地反問:“有嗎?”
趙青陽搖搖頭:“不是那種,性情大變的變化,是那種……很隱蔽的變化。我和他說過幾句話,他與從前,確實不一樣了,他的眼神裡,好像藏著很多秘密……讓我捉摸不透。”
“人家現在可是在京城工作,研究所的實驗專家呢。肯定和當年無憂無慮的小年輕不一樣。”
趙青陽還是搖頭:“不,他身上,陰氣很重。”
我昂頭:“啊?”
趙青陽道:“雖然被刻意壓制住了,但我還是能感覺到,他身上的氣息不正常。而且,還有一點……他似乎很怕九爺,不敢與九爺見面。”
“怕阿九?”
如果別的可以用人生經歷所迫來解釋,那這一條,就足以證明他確實有問題了……
正常人,為什麼會怕九蒼,不敢與九蒼見面?
“昨天九爺在我這,九爺出門後,他才過來的,他和我聊了幾句,一開始還蠻正常的,誰知九爺快要回來時,他明顯有些躁動不安了。而且,我確定他能看見九爺!”
“能看見阿九,還會怕阿九。”我認真分析:“那就說明,他八成也清楚阿九的身份,阿九是仙,妖魔鬼怪怕也就算了,普通人為什麼會怕呢……除非做賊心虛。”
“我也是這麼想的。”趙青陽贊同道:“所以,你以後和他接觸一定要小心,他這個人從小就喜歡煩你,我怕他會對你不利。”
“好,我記住了。”我頷首答應。
樂顏吃完一個包子,打了個哈欠,“好煩,昨晚做噩夢了,一夜都沒睡好。”
我好奇問:“做什麼噩夢了?”
樂顏不高興地嘟囔:“夢見我死了,趙青陽抱著我,沉海給我陪葬了。”
“你這整天都做的是什麼夢啊,都不盼著我們點好!”趙青陽抬手敲了下樂顏腦門子。
樂顏委屈哼唧:“主要是太逼真了你曉得不……夢裡我全身纏滿紅線,死相可難看了,都快給我嚇哭了。”
“那早上醒過來,有沒有把枕頭翻個面,呸兩聲?”
“有,我還罵了幾句呢!”
趙青陽好笑道:“那不就沒事了,小顏,別多想,會好的。”
樂顏乖乖答應:“好。”
我看了眼天色,和他們告別:“東西送到了,我先回家了,免得我家那位爺回來找不到我擔心。”
趙青陽沒良心地揮手:“去吧去吧。”
小狐丫湊上來拉住我的手:“我也要跟你回家。”
我揉揉小狐丫腦袋:“行啊!”
回家路過周大叔家門口,周大叔的二兒子站在籬笆後遠遠就衝我招手:“小漓!鴨蛋!”
我牽著小狐丫快步趕過去:“週二哥,怎麼了?”
周家老二將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