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忍揭穿事實:“你剛才說的,他都聽見了,你猜你回去了,會不會被他片成麻辣燙?”
白無常:“……”默默縮回自己座位上,雙手合十:“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無意冒犯,諸惡退散……”
黑無常見狀有點迷茫:“你怎麼了?突發惡疾了?”
白無常:“嗚哥,我要死了,記得給我挑個胡桃木的骨灰盒……”
黑無常:“骨灰盒……有胡桃木的嗎?”
白無常:“別管,我喜歡,嗚嗚嗚。”
突然有點同情白無常了。
二十分鐘後,我們成功抵達祝家。
剛下車,白無常就迫不及待去追自家老闆那陰沉冷漠的背影了。
“老闆,你別生氣嘛。”
冥王:“……”
“老闆,爺他不是外人。”
冥王:“……”
“老闆,你理理人家嘛!”
冥王終於忍無可忍地捏緊拳頭,“滾!再不滾我把你片成肉渣扔出去餵豬!”
下一秒,白無常閉嘴靜音了。
九蒼扶著我從車上跳下來,瞥了眼往前走的主僕三人:“這一任的黑白無常,比從前兩任聒噪多了。”
我憋笑評論:“霸總和他的二哈秘書。”
九蒼聽完,贊同點頭:“嗯,一個成天亂叫,一個悶頭拆家,合理分配工作量。”
祝星辰最後一個從車上跳下來,聽見我們議論的話題,感慨道:“這位殷總的脾氣,好像與外界傳聞的也不一樣。他看起來,挺能忍的。”
我:“……”
嘖,你懂什麼,日子是要繼續過下去的,還能辭退了不成?
祝家的晚宴,是設在祝家豪宅的花廳。
為了方便說話,祝老爺子連祝星辰都沒讓上桌。
花廳內水晶吊燈奪目璀璨,月光石鋪就的地板一塵不染,清澈明亮得能倒映出人影。
大理石圓桌下墊著純手工織出的繡花羊毛地攤,花廳四角,擺著含苞待放的應季奇花異草。
偌大的花廳內沒有用薰香,全靠香調融洽的各類花草香息充當天然香水。
御用大廚魚貫而入五分鐘內就上完了一大桌子三十多盤菜,可能是礙於冥王也在,祝老爺子沒怎麼多廢話就直接站起身給冥王倒了酒,恭敬請冥王與九蒼先動筷子了。
“殿下,九爺。”
祝老爺子禮數週全地給冥王和九蒼倒滿上酒,接著又去給黑白無常倒,等轉到我身邊時,我已經提前厚著臉皮把高腳杯推到桌邊上了。
祝爺爺見狀,好笑的溫柔佯作嗔怪:“你這孩子,倒是一點也不客氣!”
我嘿嘿一笑:“爺爺你說的嘛,和你在一起的時候,咱們都是一家人!一家人我就不客氣了。”
祝爺爺對我這個回答相當滿意,點點頭,笑得滿臉老褶:
“我啊,還就喜歡你骨子裡的這股真誠勁,來,給我家大孫女滿上!不過可得少喝點,我不給你倒滿了,這紅酒窖藏了八十多年,後勁大,喝的時候沒感覺,過半個小時後勁就上頭了。
你遺夢姐第一次喝的時候,就這麼一滿杯,給她醉得差點掉前面水塘裡,聽說夜裡睡覺從床上摔下來了五六回!”
祝爺爺倒完酒,就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最後才給自己滿上。
我順著他的話好奇問:“遺夢姐,回來了嗎?”
祝爺爺嘆口氣,點頭:“回來是回來了,但那孩子性子倔,怕是,不肯再原諒她爸了。”
我哦了聲,小心翼翼又問:“那祝無雙呢?”
一提到祝無雙,祝爺爺的臉色瞬間就黑了下去,語氣裡夾雜著幾分怒意:
“她?當然是送回村裡了!我已經給祝隱下了最後通牒,祝無雙是祝家的血脈不假,祝隱身為祝無雙的親爹,祝無雙現在又沒有獨立生活的能力,完全不管祝無雙,也說不過去。
我允許祝隱每月給祝無雙提供合適範圍內的撫養費,但,最多兩千!
祝無雙已經成年了,有手有腳,她完全可以靠自己的雙手賺取生活費,每月給她兩千塊,已經是我們祝家仁至義盡了,剩下的,隨她如何折騰!
不過,我看那鬼丫頭也在外瀟灑不了多久了,那鬼丫頭在村裡指使小混混霸凌女學生,女學生的父母近來鬧著要告她呢。
那些人已經找過祝隱了,說,二十萬私下和解,如果不給,就法庭上見。
本來祝隱還想著為了祝家的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