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卻十分清醒,還站出來:“這位白宗主是吧?在下倒是有幾個問題想問問。”
白輕鴻笑眯眯地看向她:“這位是?”
那女子挺直了後背:“在下玉女宗宗主,玉無心。”
白輕鴻點了點頭:“玉姐姐有話不妨直說。”
玉無心冷漠無情道:“我這人直來直往慣了,並不習慣與人姐姐妹妹地稱道,我與白掌門今日不過第一次見面,白掌門還是喚我玉宗主吧。”
她頓了頓,見白輕鴻臉上並無不悅,臉色更冷漠了:“我就是想要問問白宗主,玄宗宗主千掌門在外遊歷,可只你所作所為?千掌門的掌上千金千雪羽又去了何處?他的七個得意內門弟子又為何沒有出現?”
眾人聞言,也是一愣。
他們之前被白輕鴻的美色迷惑,抬頭看著座上之人,只覺心曠神怡,渾身放鬆,猶如身處仙境,連今夕何夕都忽略了。
玉無心將清心法咒融入在聲音中,她的聲音傳遍了大殿各個角落,在場不少人都瞬間清醒了過來,再看向寶座之上姿色鬼魅稠麗美得奪魄攝心的白輕鴻時,都忍不住心驚膽寒,遍體涼意。
他們能爬到一派之主的位置,自然都是有自己的過人之處,修為自然也是深厚的,卻這樣輕易地被白輕鴻的模樣迷惑住了,實在奇怪。
這白輕鴻不愧是修雙修之術的,魅惑人的本領實在高超。
但其實還真是他們誤會白輕鴻了。
她並未施展什麼魅惑之術。
她修為高深,又是靈狐,媚骨天成,由內而外散發出來的迷惑之氣,並非她刻意收斂就能壓制的。
玉無心眼神正義凌然,她們玉女宗修的是清心寡慾,無慾無求的無情道,天生死敵就是修合歡道的。
也最看不慣白輕鴻這種渾身狐媚子氣息的修仙之人。
見白輕鴻不說話,玉無心面色越發冰冷:“白宗主,怎麼不回答我的問題?”
白輕鴻噗嗤一聲笑了起來,眼底的魅意如水般盪漾開,“玄宗的事情,玉宗主跑來我輕鴻宗問做什麼?我怎麼知道?”
她臉上露出無辜之色,讓在場的不少人都忍不住偏向了她。
尤其是那些修為不高的弟子們,看著玉無心的眼神裡帶著暗暗的譴責。
這位玉宗主,平日裡就是一副滅絕師太冷酷無情的模樣,今日還來為難人家新宗的宗主。
玉無心眼底劃過一抹冷意,佩戴的寶劍都往下壓了壓,一副劍拔弩張之勢。
白輕鴻眨了眨眼睛:“玉宗主,你這麼關心玄宗之事,莫不是喜歡玄宗宗主?”
“你!”玉無心臉色一沉:“胡言亂語!”
白輕鴻摸了摸胸口,嬌滴滴的模樣:“好凶呀玉宗主……是我不小心說中了嗎?別生氣,我也不是故意的,就是你這樣,我忍不住多想,猜測了一下。”
玉無心氣得拔劍就要衝她殺過去。
白輕鴻臉色驟變,漂亮的臉蛋花容失色,我見猶憐。
公瀚月連忙提劍上前,擋住了玉無心的攻擊:“玉宗主這是做什麼?都是守望相助的宗門,怎麼與自己人還打起來了?”
玉無心冷冷地看著與她對峙的公瀚月:“誰與她守望相助?誰與她是自己人了?”
公瀚月還要說什麼,玉無心冷冷地打斷他:“你別忘了我們是來幹什麼的!”
公瀚月一時語塞,這才想起來大家來這邊的目的。
旁邊的人這才道:“是啊,我們不是因為天生異象,這才過來的嗎?之前這邊有異象爆發,像是魔神降世,這麼大的事情我們都沒查清楚呢……”
“對啊,這邊天有異象,這個什麼輕鴻宗就突然憑空出現,實在很怪異。”
“嗷~”白輕鴻恍然大悟地看著他們:“原來你們是為了昨天的異象來的啊?”
眾人的目光重新落回到她的身上。
公瀚月神色一緊:“白掌門知道?此事事關修仙界的安危,還請白掌門告知。”
白輕鴻道:“昨天是天有異象,我宗門弟子裡,潛伏了一個妖族,看著像是化魔了,天道降下雷劫,那妖族衝入雷劫中,竟然和那雷劫一起消失了。至於去了哪兒……我就不知道了。”
她看向在場的人:“你們若是為此而來,怕是要撲個空了。那妖族十分狡猾,我本想追查,那東西卻聰明,只捲了雷劫一瞬間消失不見,根本無從查起。”
公瀚月聞言,也只是點點頭:“這樣,那確實為難你了,追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