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雪羽又是一抬手,多出來的幾個掌印直接將那些反抗的聲音全部壓制在底下。
眾人抵抗不過,終於忍不住齊齊吐出一口鮮血來。
玉無心見公瀚月臉色蒼白,心下有些著急,她看向千雪羽:“千掌門!不論如何,也不該動手才是,大家有什麼事情和氣地說出來不好麼?”
千雪羽壓根兒沒看她。
玉無心又忍不住靠近些:“千掌門,你如今這般做派,又與之前他們被狐妖迷惑的樣子有何區別?”
千雪羽又加重了點兒力道。
那些修為深厚的白鬍子老頭也終於憋不住,漲紅了臉吐出一口老血,看起來隨時要駕鶴西去的樣子。
千雪羽卻還不罷休,看到旁邊有人露出不贊同之色,將人一起拉出來打壓。
偌大的比賽場地跪倒了一大片。
玉無心有些著急了:“千掌門!到底要如何你才肯罷休?”
千雪羽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這才施捨地看了她一眼:“玉宗主怎麼會問我?應該是要問問這些人吧,到底要怎麼樣,他們才肯罷休?要是還不罷休的話,就不知道我這接下來的力道,他們能不能受得住了……”
他繼續往下壓,不少人直接被壓趴在地上,臉色漲紅,眼珠子裡充血,像是隨時可能被壓爆出來。
場面太過於猙獰,有人甚至忍不住覺得奇怪,如此殘忍又強勢的做派,哪裡還有半點正派人士的樣子?
莫不是這千掌門被狐妖上身,變成了妖魔?
到最後,這些人到底還是妥協了。
雖然美人難得,但命更重要。
為了個靈狐在玄宗丟了小命,說出去怕是要貽笑大方的。
眾人妥協了決定不插手玄宗的事情,千雪羽這才施施然地收了手,像是看螻蟻一般看著底下這些苟延殘喘的廢物:“滾吧。”
“你!”那些上了年紀的老頭氣得夠嗆。
但年輕一代的掌門也沒好到哪裡去。
能當上掌門的至少都有過人之處,即便沒有過人之處,至少也是養尊處優,繼承了父親的掌門之位,什麼時候被人這樣明目張膽眾目睽睽地羞辱過?
一日之內,千雪羽為了只狐妖在演武場上力壓各大門派的流言就這麼傳開了。
本來眾人是想要團結其他未到場的門派來孤立玄宗,給千雪羽一點顏色瞧瞧,讓他學學人情世故。
可沒想到,自那流言之後,山門之下不少人都開始轉頭到了玄宗,其他修仙門派的新弟子數量幾乎銳減了大半不止。
不僅如此,很多門派的外門弟子甚至都自請離去,轉而投向了玄宗的大門。
氣得這些掌門又是一陣氣血翻湧,人仰馬翻。
白輕鴻可不知道外面這些大陣仗,她正忙著和千雪羽玩囚禁play。
她逃,他追,她插翅難飛!
致力於當全位面最頂尖的菟絲花,不就是為享受最高等的強制愛,最瘋批的囚禁play嗎!
白輕鴻興奮得要命,每天變著花樣地想要作出點兒花樣來,討千雪羽的懲罰。
她是個不安分的抖m,最喜歡刻意耍心眼,向抖S主人討罰。
對抖m來說,這種程度的懲罰和獎勵差不多啦!
白輕鴻看著不遠處坐在長案前處理公事的千雪羽,忍不住心癢癢的。
這張長案上也挺舒服的……
“主人……”她小聲地喚了聲。
千雪羽抬眸看她。
白輕鴻咬了咬唇,努力扮演著一個被摧殘調教後,如同驚弓之鳥般小心翼翼靠近:“我聽說,很多人都想讓您把我交出去……”
“怎麼?想跑了?”千雪羽垂眸看了她一眼,目光落在她被鎖鏈磨紅的纖細手腕上,眼眸微深。
白輕鴻連忙搖頭:“沒有,我不敢的,只是不想給主人添麻煩。其實您可以把我交出去,讓他們審判,要打要殺……”
千雪羽微微蹙眉,扣住她的下頜強行將她拉到自己懷裡:“我的東西,什麼時候輪得到別人指指點點了?”
白輕鴻疼得直皺眉。
千雪羽手下力道鬆了些,見她下巴被捏出一道紅印子,語氣裡染上些異樣:“真是嬌氣。如此嬌氣,除了我,還有誰養得了你?”
白輕鴻眨了眨眼睛,看著千雪羽:“我不想讓主人因為我的事情憂心。”
千雪羽嗤笑出聲,大掌一探,將她攬入懷中,鼻尖抵著她的鼻尖,低笑出聲:“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