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面前的三位首領。
圖雅是被寵壞的雌性,在他們三個人面前向來嬌俏任性,說一不二。
她似乎永遠都不怕他們會厭煩她,討厭她,所以在他們三人面前,她從來不加掩飾自己的壞脾氣。
他們也確實永遠都不會厭煩她。
但是在現在這種情況下,他們又不可避免地會拿她和白輕鴻比較。
三人不約而同地在腦海中想著,如果圖雅也像白輕鴻這麼柔順就好了。
好像他們印象中是喜歡這樣柔順的人。
可一冒出這個想法,圖雅瞬間佔據了他們的腦海,激發起了他們的無限愛意。
他們真該死啊,竟然拿別的雌性和圖雅比!
他們的圖雅是這世上最好的雌性。
兔族長看向他們三個人,眼神帶著不善:“今天的事情,我想她還欠我家小白一個道歉。”
圖雅聞言,杏眼瞪大:“憑什麼?剛剛都道歉了!”
兔族長冷哼一聲,看著她:“那是他們的道歉,與你無關!”
“你若是個爽快的雌性,就該自己站出來為自己的行為複雜!”
圖雅瞪著她:“你就是故意欺負人!她是你們部落什麼很重要的人嗎?就算是和我平起平坐的你,我們已經道歉了,也做夠了吧?”
“你竟然得寸進尺,還要我再給她道歉一次?”
“平起平坐?”兔族長冷冷地看著她:“什麼叫平起平坐?這是我兔獸人的部落,我們祖上世代在這裡開闢出了宜居的環境,你們不過是來寄住的,怎麼就平起平坐了?”
“你們為客,來我們部落鬧事,還弄傷了我們部落的幼崽,只要你一句口頭上的道歉,竟然都還要千求萬求?”
狼首領連忙按住圖雅,衝兔族長歉然鞠躬道歉:“抱歉族長,是我們的過失,您莫要惱,在您的地盤上生事,這件事情確實是我們做得不對。”
“我會帶領部下再去打些獵物來,送給小白,希望能夠彌補一二。”
他上前湊得近些。
白輕鴻懷裡的小傢伙突然咿咿呀呀地衝他招手。
她愣了下,“崽崽,怎麼了?”
小傢伙只是衝他招手。
狼首領連忙順杆下,半跪在床邊,抓住了小傢伙的手,語氣溫和:“我在呢,抱歉小傢伙,剛剛弄疼你了是不是?”
懷裡的小閨女手上突然冒出隱約的火焰色,在狼首領面前炙烤。
他的眉心突然有蟲子蠕動。
不過電光火石之間,一隻蠱蟲在他眉心亂竄,似乎是懼怕火焰的熱度,爬到了他的眼睛裡,從眼眶爬了出去,一躍掉在了地上,想要蠕走。
兔族長大驚失色:“控神蠱?你身上怎麼會有這個東西?”
圖雅臉色大變,慌亂間,連忙指向白輕鴻懷裡的小孩:“是妖孽!她生的是個會操控蠱蟲的妖孽!”
白輕鴻護住了孩子:“她不是,你不許胡說!”
兔族長用手裡的柺杖尖端碾住了蟲子的尾部,不許它逃跑。
圖雅生怕他們發現端倪,連忙說:“你快弄死這隻蠱蟲啊!別讓它跑了!”
兔族長奇怪地看著圖雅:“你也是祭師,難道不知道蠱蟲離體後,就沒有威懾力了嗎?”
圖雅臉上劃過一抹慌亂:“我……我當然知道,這不是怕它逃走了嗎?”
狼首領只覺壓在腦海中的某種東西驟然消失,再抬頭看向白輕鴻時,眼底的愛慕再也壓抑不住,波濤洶湧而來的情緒如同決堤的洪水徹底佔據了他的心。
他恍然想起來,在第一次撿到從天而降的白輕鴻時,她那樣怯生生地看著他,他就已經徹底淪陷了。
他分明愛她至深,怎麼會……
怎麼會呢?
他不可置信地盯著自己的雙手。
他竟然在圖雅的勸說下,下過那樣狠的手去虐待白輕鴻……
那可是他認定了一輩子的雌性。
狼族一輩子,只忠於一個伴侶。
他的靈魂明明已經認定了她,怎麼會愛上圖雅?
他突然看向地上的蠱蟲,又看向旁邊圖雅心虛的臉色。
有什麼荒唐的猜想在腦海中逐漸成型。
狼首領眼底劃過一抹厲色,他看向兔族長:“請問前輩,這個蠱蟲有什麼作用?”
兔族長解釋說:“這種蠱蟲一般用來操控人的心神,只要種下子蠱,你就會不可自拔地愛上身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