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獸人部落和周圍的鼠獸人以及鳥獸部落的人結盟,三個部落守望相助,互相幫助,在這一片也還算是安穩。
白輕鴻被抬回了木屋裡,有人給她餵了水。
還有人巴拉她的眼珠子,趴在她的肚子上聽動靜,摸摸她的手,聞她身上的氣息。
“這好像是遠古返祖人,是獸人的祖先原始人,身上還沒被獸血汙染的。”
“遠古返祖人?這怎麼可能?”
“天哪,怎麼會呢?!”
“難怪她這麼嬌小!”
“而且她好像還懷孕了!”
“天殺的,是誰糟蹋了這麼珍稀的雌性?竟然還讓她在外面流浪?”
“小紅,你去鼠部落和鳥族部落問問……等等,還是先別聲張了。”
“遠古返祖人既然流落到咱們的部落,那定然是獸神給咱們的恩賜,先不要宣揚出去,等她醒了再說。”
“她好像發燒了,去取我的香來。”
喧鬧的聲音漸漸遠去。
沒一會,白輕鴻聞到了一陣植物燃燒的馨香,整個人放鬆下來,很快睡著。
再次醒來時,已經是夜裡了。
木屋裡沒有點燈,只有外面的月光透進來,但也足夠明亮能夠看清屋子裡的環境了。
年輕的兔獸人雌性守在她床邊。
白輕鴻覺得可愛,忍不住rua了下她的小耳朵。
系統問:【他們要是問你身份,你打算怎麼辦?】
白輕鴻:【將狗血進行到底!】
她的動靜很快驚醒了身邊的人。
小兔獸人看到她醒了,臉上帶著驚喜:“你醒啦!我去喊族長來!”
沒一會,烏泱泱的人拎著火把進來,將整個屋子照得通亮。
白輕鴻有些害怕地往床內側縮了縮:“你們……”
為首的族長是個上了年紀的年邁兔獸人,她慈祥地坐在床邊,溫和地看著白輕鴻:“你不要怕,我們沒有惡意,只想問問你,怎麼會昏倒在我們部落外面?”
白輕鴻茫然地眨了眨眼睛,緩慢搖頭:“我……不記得了。”
為首的族長沒想到會是這個答案:“不記得了?那你從哪兒來的,家在哪個部落,還記得嗎?”
白輕鴻又柔弱地搖了搖頭:“不記得了。”
兔獸人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臉上都是心疼之色。
好端端的雌性怎麼可能會什麼都不記得了呢?
肯定是被人給迫害了,所以才會傷了頭,什麼都不記得。
族長也沒想到會是這個結果,心疼之餘,又問:“那你男人呢?怎麼沒照顧你,讓你懷孕了還跑出來?”
“懷孕?”白輕鴻瞪大了眼睛,滿眼都是不可思議。
她摸摸肚子:“懷孕?我嗎?肚子裡有孩子?”
她一問三不知的模樣越發讓眾人都心疼壞了。
這小雌性,肯定是受了什麼很大的苦難。
否則的話,沒有任何一個雄性會放任自己的懷孕的雌性出來受苦,到處亂跑的,更別說昏倒在外面了。
已經懷孕了的雌性,竟然還養得這麼瘦弱,看著就知道,沒有被好好照顧。
天殺的,要是讓他們知道是哪個雄性這麼不珍惜,他們一定要揍死那人!
族長聞言,心下卻有了新的考量。
這麼珍稀的雌性,懷著孕說明生育能力沒問題,平白落到了他們部落,是他們部落雄性的福氣。
養下來,對部落只有好處沒有壞處!
族長心下思慮明白後,越發慈愛地看著白輕鴻:“可憐的孩子,既然什麼都不記得了,那就在我們部落住下吧,以後這裡就是你的家,好不好?”
白輕鴻有些無措地點頭,看這些人對她似乎沒有惡意,便也稍微放鬆了一點。
族長很快發現她腳踝上還有傷,越發憐惜起來。
白輕鴻就這麼輕鬆地在兔獸人部落住了下來。
兔獸人部落的人都比較和善,她每天懷孕了,就在部落裡散散步,偶爾跟在族長身邊打打雜,理理草藥。
等著獸人們採果子回來。
兔獸人部落裡,大多是依靠採集為生,所以雄性的地位並沒有比雌性高多少,甚至需要雌效能夠養活整個部落。
所以在這裡,雄性的地位是很低的。
他們就更不能理解,白輕鴻一個血脈珍貴的雌性還懷孕了,為什麼會被雄性弄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