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博三兄弟看到激動到吐血的童鎮,頓時大驚,童博率先一步,一個箭步跑到他的身邊,一臉關切的說道:“爹,你怎麼了?先別說話了!”
童戰童心二人因隨其後,童戰緊接著急切的喊道:“隱修!快點拿那塊血如意!”
一旁的隱修聽聞後,腳步匆匆,朝著旁邊的一個木箱子跑了過去。
此時,童心那單純的臉上滿是驚慌擔憂之色,他以為父親是因為自己又亂跑出去而生自己的氣了,連忙急切地保證道。
“爹,你是不是生童心的氣了童心保證以後再也不亂跑出去了,你別生氣了”
可是童鎮此時哪裡是因為重病發作,完全是因為被嚇到了啊,只見他臉色紅潤,坐在地上,對著三個兒子連忙擺了擺手,虛弱的說道。
“爹沒事”
“只是想到了一些往事。”
一旁,隱修屁顛兒屁顛兒的把之前的血如意拿了過來,接過童博手裡的另一塊血如意後,看了看有些虛弱的童鎮,有些責備的說道。
“我說族長啊,你想到什麼了,讓你這麼大動肝火?你現在的情況可不能動怒!”
隱修埋怨的說了一句後,拿著兩塊血如意,開始仔細地打量起來。
他微微皺著眉頭,眼神在血如意那晶瑩剔透的表面上來回掃視,還不時用手指輕輕地摩挲著血如意的邊緣,彷彿在檢查什麼。
仔細的打量了幾下後,覺得沒問題,隱修連忙塞進童鎮的手中,讓他抱著血如意。
童鎮手握兩塊血如意,聽到隱修的話,眼神望向周圍的幾個長老,目光中帶著些許複雜的情緒:“可能是我多慮了,剛才竟然想到了一個人。”
這時,童氏一族資歷最老的長老,那位長相有點像尹浩的天行長老上前一步,神情凝重的看著童鎮,眉宇間有些許擔憂之色的說道。
“族長,你心中猜測之人莫非是五百年前大鬧天大鬧童氏一族的那個?”天行長老的話語中透露出對那個神秘人物的忌憚。
一旁金木水火土五大長老,還有隱修聽到天行長老的話後頓時一愣,他們的思緒也開始如潮水般翻湧起來,紛紛沉浸在往事的回憶之中。,
但是不到片刻,隱修當即驚慌失色,他瞪大了眼睛,臉上滿是驚恐跟難以置信,他大聲叫嚷道:“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他當年不是死了嗎?”他一邊說一邊搖頭,彷彿想到了什麼一樣。
“莫非,你們說的是他?我也覺得不可能!當年我們先祖明明看到他斷氣了,如今又怎麼會活生生的站在我們面前?”金長老此時也是搖了搖頭,滿臉寫滿了不敢相信。
“或許吧,可能真是我多慮了”童鎮也不知道,一臉虛弱的搖了搖頭。
不過,現在童鎮的臉色比剛才好了一些,看樣子血如意對童鎮的病情還真的有些功效,但是起死回生卻誇張了一些。
要是真的能讓人起死回生,那尹仲會不拿血如意去救自己的女兒尹鳳嗎?
一向謹慎的童博雖然不知道童鎮他們說的是誰,但是他不覺得劉浩會對他們開什麼玩笑,當下聲音堅定的說道:“劉浩應該不會對我們撒謊。”
“而且那人也沒開口回絕,那就證明,剛才那人要麼就是爹跟長老們說的那人,要麼就是我童氏一族遺落在外的族人。”
“但是劉浩說,那人是我們先祖,我更傾向於前者。”童博微微皺起眉頭,仔細地分析著情況。
可他的一席話,頓時讓童鎮隱修天行長老等人臉色驟然大變。
童鎮原本稍有緩和的臉色瞬間又變得蒼白起來,他的嘴唇微微顫抖,眼中滿是震驚之色。
隱修則是張大了嘴巴,彷彿可以塞下一個雞蛋,他的臉上滿是驚愕,額頭上的冷汗如黃豆般大小,開始不停地滴落下來。
天行長老的臉色也變得極為難看,他那原本凝重的神情此時更加陰沉,冷汗也順著他的臉頰緩緩流下。
其他五位長老那好不到哪兒去,基本跟他們的情況差不多。
一時間整個祭壇上的氣氛瞬間變得緊張而壓抑,彷彿有一塊沉重的石頭壓在了每個人的心頭。
“這怎麼可能?”
“他怎麼還活著?而且活了五百年?我童氏一族之人最高也不過兩三百多年,他”
“爹,各位長老,你們說的到底是誰啊?”童戰一臉納悶兒看著童鎮跟天行長老等人。
童鎮聽聞後,沒有搭理童戰,而是轉頭看向了童博,一臉的不捨與擔憂,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