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我行聽聞後臉色大變,隨後看向穿著黑衣的人群。
人群中的向問天此時也是一臉懵逼,對任我行大喊:“教主,屬下絕非此意!”
“呵,開玩笑的,何必這麼緊張。”
“左冷禪,現在想跑是不是晚了點?你因為一己私慾挑唆這麼多人來攻打我逍遙莊,你以為我逍遙莊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方嗎?”
劉浩跟任我行說完後,眼角的餘光看向偷偷後撤的左冷禪輕蔑一笑。
左冷禪剛剛在看到劉浩出手一掌便擊飛任我行後,整個人就開始打起退堂鼓了。
首先這些逍遙衛當真恐怖如此,僅僅幾分鐘的時間,這兩三千人能站著的不足千人了,而他們沒有一人損傷。
其次劉浩一出手便輕鬆擊敗任我行,就算是他左冷禪,拼盡全力也只有跟任我行打成平手的把握。
左冷禪聽聞劉浩的話後臉色瞬間變得難看起來,他心中的小算盤被劉浩一語道破,他努力保持鎮定,眼神卻不由自主地微微顫抖,看得出來,他是徹底害怕了。
左冷禪強忍心中恐懼,看著劉浩緩緩開口。
“你我本無冤無仇,為何要殘忍殺害我那三位師弟,還縱容屬下截殺我嵩山派弟子?”
劉浩聽到這番話,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冷笑,語氣中充滿了輕蔑:“哪有那麼多為什麼?我逍遙莊行事向來都是隨心所欲,看不順眼,就殺了,僅此而已。”
他的聲音雖然不大,但如此霸道的話,每一個字都像是重錘一般,狠狠地敲擊在左冷禪的心頭。
左冷禪的臉色更加蒼白,他知道,自己這次是真的遇到了大麻煩,恐怕難以獨善其身。
“你要怎樣才肯放過我?”思考片刻的左冷禪,現在只能認慫了,保命要緊啊,什麼名聲,威望,在性命面前算個屁。
“放過你?不可能,你只能在諸多死法中選擇一個,這就是我最大的恩賜了。”
劉浩冷笑一聲,那聲音彷彿是從冰窖中傳來,帶著刺骨的寒意,直透人心,讓左冷禪不禁打了個寒顫。
左冷禪大腦開始飛速運轉,他心中充滿了驚恐和懊悔,不斷思考著如何脫身,腦海中甚至悔恨自己為何會做出如此愚蠢的事情。
“不用想了,今日你必死無疑。”
劉浩的一句話直接判了左冷禪的死刑,但左冷禪豈會坐以待斃,他猛地拔出手中的長劍,用盡全身力氣朝著劉浩的方向狠狠擲出。
同時腳下輕功飛速運轉,試圖來個金蟬脫殼,逃離這必死之地。
然而,就在他以為自己即將逃脫之際,劉浩卻輕蔑地輕笑一聲,隨後體內某種功法迅速運轉。
只見劉浩單手伸出,一股強大的吸力從掌心噴薄而出,彷彿要將周圍的一切都吞噬進去。
左冷禪只覺得身體一緊,彷彿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牢牢束縛住,整個人被這股強大的吸力給吸了回去。
他拼盡全力想要掙脫,但那股吸力卻讓他無法動彈分毫。
“吸星大法?”左冷禪跟任我行看到這一幕後,異口同聲地驚呼道。
任我行做夢都想不到,劉浩是怎麼會吸星大法的。
“想跑?哪裡跑?”劉浩看著被快速吸來的左冷禪,輕蔑一笑。
然而,就在這時,他突然感到一股寒冷的內力從左冷禪的體內爆發出來,試圖與他的吸力相抗衡。
“呵,寒冰真氣?想不到你苦練多年的這種特殊內力,沒用到任我行的身上卻用到我身上了。”
“抱歉,對我毫無作用。”
劉浩神色依舊淡然,他現在可是宗師強者,豈會被一些特殊內力所影響?
而且,最重要的是,剛才複製任我行的吸星大法時,他已經把在場所有人的內功心法複製了一個遍,用於提升浩瀚永珍訣的品質。
理論上來說,現在左冷禪的寒冰真氣對劉浩不僅完全沒有壞處,反而算大補之物。
左冷禪也發現了自己的寒冰真氣可能對劉浩沒有效果,在他整個人即將被吸到劉浩面前時,開始大喊大叫起來。
“嶽掌門!以後我以你為尊,快救我!”
可是,百米外的嶽不群好像沒聽到一樣,根本不聞不問,他不是傻子,知道跟劉浩作對的下場是什麼,自己搭上多少東西才勉強換來這些東西。
豈會因為你左冷禪讓這一切付諸東流?
就這樣,在左冷禪的大喊大叫之下,整個人被劉浩用吸星大法吸成了人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