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這次他們足夠重視。
不對啊?
他們怎麼可能把車都停在一起呢?
畢竟這幾方可都是競爭關係,沒有和諧到將車停在一起的地步。
哪怕在外面不會打起來,也都相互提防著。
況且,把車大搖大擺的放在村頭的打穀場裡,不是告訴別人,我們已經到了嗎?
這三方都是精明的人,不至於笨到這個程度。
更何況,我已經特意叮囑了趙發達,讓他低調一點,儘量隱藏。
他怎麼可能把車擺在明面上?
“狗哥,你仔細檢查,有沒有拖車的痕跡!”我對路狗子說道。
“江風,你仔細看看,沒覺得有問題嗎?”路狗子的臉上,露出了少許驚慌,對我說道。
問題?
什麼問題?
我仔細檢視,發現車都上了鎖,沒看出有啥問題來。
“你看地上!”路狗子指著地面對我說道。
我向地面仔細看去,瞬間明白了過來,冷汗都忍不住往下流。
東北農村的打穀場,一般都是泥土地,現在還沒有到秋收季節,所以打穀場上的泥土地並沒有被刻意用十石軸碾壓過,經過了大半年的風吹雨淋,泥土都鬆軟了。
雖然不至於像正常泥土地一樣鬆軟,但人踩上去,總會留下足跡。
可偏偏,諾大的一片打穀場,停著二三十輛汽車。
竟一個車轍印都沒有。
彷彿這些車都是被憑空搬過來的一樣。
“會不會有人將車轍印處理了?”我說道。
“不可能,這裡的土,比干松的泥土地要硬一點,用掃把掃去車轍痕跡,肯定會留下刮痕。
你仔細看看,這一個刮痕都沒有。”路狗子連連搖頭。
沒有車轍痕跡,也沒有清掃過的痕跡。
這些車,彷彿就是憑空被搬過來的。
可誰有那麼大的力氣,能將汽車搬過來?
這太匪夷所思了。
正在我和路狗子在這看車轍印時,一個頭發花白的大爺走了過來。
“這車有你們的嗎?”大爺一見到我們,就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