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還帶著輕淺的笑,面龐與胸膛上的水漬在日光映照下熠熠生輝,襯得他整個人燁然如仙。
江從魚哪裡受得了,很快便被樓遠鈞哄到龍床上。
殿外冬日燦爛,那日頭隔著重重帷幔也能照進來,映出一室明媚。江從魚
只覺他們這是在光天化日之下胡來,忍不住道:“要不我們把窗關上?”
樓遠鈞笑著提議:“我把你眼睛蒙上,你就不會不好意思了。”
江從魚瞪他。
樓遠鈞親了親他眼角,說出的話極為誘人:“聽說人的五感是相通的,若是遮掩住其中一樣,另外的會格外敏銳。你難道不想試試看?”
江從魚本來還覺得樓遠鈞是想讓他當掩耳盜鈴的傻子,聽樓遠鈞這麼一說又起了好奇心,半信半疑地說道:“真有這種事嗎?”
樓遠鈞道:“你親自試試看不就知道了?”他把人抱在懷裡繼續誘哄,“這裡又沒有旁人,難道你還怕我會害你不成?”
江從魚覺得也對,既然這裡沒別人了,他試一試有什麼不可以的。他猶豫著點頭:“那好吧。”
樓遠鈞笑著尋了根紅綢,在江從魚眼睛上蒙了兩重,問道:“還看得見嗎?”
江從魚睜大眼睛努力瞧了瞧,發現眼前還影影綽綽能看見點輪廓。他說道:“還能看見一點點。”
樓遠鈞便又給他纏了一重,才把紅綢在他背後繫了個牢固的結。
江從魚邊努力適應了一下眼前的黑暗,邊抓住垂落的紅綢納悶地道:“你這裡怎麼還有這種東西?”
難道樓遠鈞還喜歡這種紅豔豔的東西不成?
樓遠鈞道:“準備給你成婚時用的。”自從那次想到江從魚可能會與旁人成婚,他就神使鬼差地叫人準備了這些東西。他不等江從魚繼續提出疑問,親上江從魚紅潤的唇。
不知是不是樓遠鈞前頭蠱惑般的話起了暗示作用,江從魚總感覺耳邊彷彿能清晰聽到兩人唇舌交纏時的嘖嘖響聲。
明明只是很小的聲音,卻叫他莫名覺得羞恥極了,沒想到兩個人親起來還會這樣。
臊得江從魚耳根都紅了,卻避不開樓遠鈞熱烈纏綿的吻,只能任由那曖昧撩人的聲響擾得自己渾身發燙。
偏樓遠鈞親夠了以後還要問他:“還有好幾根紅綢,你要全用上嗎?”
江從魚聽不明白:“我眼睛都綁這麼嚴實了,還能怎麼用?”
樓遠鈞抱著他坐起身來,含笑捏玩著他的手腕:“能用的地方多了去了,像你若是掙扎著要跑,就把你這手綁起來,再把你兩條腿也分到最開用紅
綢固定起來,這樣你就逃無可逃,只能張著腿任我享用。”
樓遠鈞說得相當輕描淡寫,江從魚卻莫名感覺這人真的做得出來。
江從魚不敢置信:“你家成婚是這樣的?”
樓遠鈞聽出江從魚話裡的震驚,知曉自己一不小心洩露了不想叫江從魚知道的那一面。
只是都已經這樣了,再想掩藏也來不及了,樓遠鈞索性如實說出自己最真實的想法:“不,我的意思是如果你要和旁人成婚,我就這樣把你綁起來,讓你認清楚誰才是你的新郎。”
江從魚真不想知道樓遠鈞一天到晚都在想什麼離譜東西。
察覺鉗在自己腰上的手正在收緊,很有當場就和他來上一遍的架勢,江從魚趕忙說道:“我什麼時候說過要和別人成婚了?”
樓遠鈞道:“我這是有備無患。”
江從魚氣得牙癢。
樓遠鈞見他惱了,將他抵在床頭哄道:“我錯了,不該懷疑你對我的真心。我們之間永遠不會有旁人的對吧?”
想到自己也在心裡想過這件事,江從魚也就不那麼生氣了。他哼唧了兩聲,說道:“你可是一國之君,那麼多人催著你選妃立後,將來指不定就後宮三千了。該擔心的難道不該是我?”
樓遠鈞道:“只要我不想,他們再怎麼催都沒用。”
江從魚道:“要是你想呢?”
樓遠鈞親了親江從魚的耳朵,抵得更緊密了:“那你也把我綁在床上,讓我這不懂事的孽根只能伺候你。”
江從魚整隻耳朵都紅了。
什麼叫伺候他!
他才沒有很喜歡被它伺候!
樓遠鈞賞玩著他通紅的耳垂,笑著在他耳邊說道:“我想嚐嚐你的味道,你讓我嚐嚐行嗎?”
江從魚還沒明白樓遠鈞是什麼意思,就感覺腿間傳來一陣熱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