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樓遠鈞的胸膛。他摸著自己的鼻頭說道:“你的前胸好硬,難道是在軍中練出來的?”
樓遠鈞道:“年少時什
麼都做不了便只能一個人強身健體了。”
那些幾乎算是被幽禁的歲月裡樓遠鈞從來沒放棄過等待機會所以他始終讓自己活得好好的。
如今他活過了所有的仇人與阻礙成了這天下唯一的主宰想做什麼都沒有人能阻攔。
他本來已經鮮少想起那些遙遠的過往在江從魚面前卻總愛若有似無地提那麼一兩句。
明知道以江從魚的性格肯定會相信他也肯定會為他的過去心疼難受他卻還是一提再提。
興許長於深宮之中到底還是讓他耳濡目染了許多卑劣手段與骯髒做法。
樓遠鈞垂眸看向江從魚。
江從魚聽了他的話後果然又心疼起樓遠鈞來覺得樓遠鈞能好好地長這麼大可真不容易。他氣憤地道:“你那些親人可真不是東西。”
樓遠鈞哄道:“他們本來就罪無可赦早都歸西了。”
江從魚也不想讓樓遠鈞沉湎在往事帶來的壞情緒裡頭馬上開始圍著樓遠鈞忙活起來一時與他說國子監的趣事一時又叮囑林伯記得準備自己想讓樓遠鈞嚐嚐的菜和點心。
又像個陀螺兒一樣轉個不停。
樓遠鈞聽他只提在國子監找到什麼新鮮樂子半句都沒提白天有人在國子監門口想潑他髒水的事不由抓住江從魚隨風往他這邊甩的高馬尾
江從魚對上樓遠鈞帶著關心的眼一下子明白他什麼都知曉了。
江從魚有些鬱悶的說道:“難道是林伯與你說的?他怎麼什麼都跟你說?”
樓遠鈞輕嘆:“你對我報喜不報憂我就只能從別人嘴裡聽說那些不好的事了。”
江從魚道:“我不是要瞞著你只是覺得沒什麼好說的反正我當場就把他給打發了。”他湊過去跟樓遠鈞解釋“我只是覺得我們難得見面每次光是快活的事都說不完呢提那些不相干的人作甚!”
樓遠鈞應道:“好我們不提不相干的人。”
江從魚道:“這就對了!有人想來找我茬就是不想讓我過得快活。我要是整天想著那些糟心事豈不是遂了他們的意?這種親者痛仇者快的事我可不會幹。”
樓遠鈞喜歡江從魚的機敏也喜歡江從魚的處事態度。既然要讓江從魚入朝他想要的就不是那種遇事只會哭哭啼啼求人伸手的懦弱傢伙。
樓遠鈞問道:“你怎麼想到置辦族田來開族學的?”
江從魚有些不好意思地說出實情:“我看以前鄉里有人這麼辦就照著他們的做法講出來了。”
“我看那些辦族學的人回到村裡大家都是敬著他的我也辦的話鄉里應當也會敬著我說不準許多事不需要我自己經手都有人能幫我辦妥!”
樓遠鈞目露讚賞。
以前江從魚沒有機會接觸更多東西所以有時候會顯得懵懂無知。
但江從魚很能活學活用只要有足夠多的鍛鍊機會他肯定很快就能成長起來。
不知道為什麼樓遠鈞很期待那一天到來。
他期待江從魚有朝一日能……與他並肩前行。
有了這麼個念頭原本缺了幾分波瀾的日子都變得有意思起來了。
作者有話要說
不錯千鈞一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