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黑色的羽毛，一片透明的花瓣，還有兩支打磨好的骨哨。
他蹙了下眉頭，又去看賀雲璟手指的斷口，他怎麼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賀雲璟爽朗的笑，“反正都斷了，丟了怪可惜，送你了，這可是我打下的勳章，你不會嫌棄吧。”
岑藜覺得他莫名其妙，拿起那串東西在摩挲了一下，“誰會這麼無聊要人骨頭做的飾品。”
賀雲璟望著他，眼眸深深，心中也是複雜的，他不是非要切下來送禮，這次不是剛好斷掉了嗎？
岑藜被他看的不舒服，皺眉道，“你真送過？”
“送過。”賀雲璟給他展示了一下自己的左手，解釋說，“前前後後送了四個，加上這兩個就是六個。”
岑藜再度無語，他想把手裡的東西還回去，卻被賀雲璟推拒。
他收回手全都往水裡沉了沉，“搭把手，累的很不想動，我頭髮都打結了。”
岑藜無奈只能暫且放下，繞到賀雲璟身後為他放下發，就這浴桶裡的水清洗起來。
賀雲璟也沒閒著，“給你講講後來的故事吧。”
“我沒興趣聽。”
“我有興趣講，也不用多久，不管是你還是他們都有知情權，也有選擇的權利。”
賀雲璟垂下眸子先講了他自己的故事，然後才是花璃、溫黎、江梨、沈狸、烏漓、安蘺、阿鸝、葉離、千樆、謝?。
賀雲璟沒有說的很細緻，只是大概的，想要岑藜有所瞭解。
岑藜很安靜，只是聽著，沒有開口打斷也沒有出聲詢問。
等熱水的溫度散去，賀雲璟穿上衣袍坐在了床邊，抬眸看向岑藜，“你現在還覺得我是認錯了人，或者說我只是來找什麼替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