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捏著阿鸝的臉頰去看。
傷口已經不再流血，舌頭也長出來了一半，只剩下滿嘴的血水。
賀雲璟當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只能擰開一瓶水讓阿鸝清洗，又拿過斷舌開始給小五手術。
賀雲璟讓小五躺著，在斷口位置劃開一道傷口，用手術鉗夾著針小心縫合起來。
這個比較麻煩，賀雲璟花了挺長時間，也好在是喪屍，直接卸掉下巴來省事不少。
縫合完成後賀雲璟把小五的下巴裝了回去，立刻轉身去看阿鸝。
捏住臉頰瞧了一眼，已經全長出來了，真就挺快的。
他黑著臉剝了一顆糖給他，“以後不許這樣了，我會生氣。”
阿鸝抿著糖眼巴巴的看他，情緒上是真的生氣了，阿鸝乖乖點頭，伸手抱住賀雲璟，討好的蹭蹭。
縫合好的小五吐著舌頭在玩，時不時看抱著的兩人一眼，又看到地上的血水，小五皺了下眉頭，伸手一翻，那一塊的地面也跟著翻轉，將血水都埋進了地下。
他知道阿鸝的血很特別，很多人類都想要，不可以被人類看到，要埋起來才行。
突然的地動嚇了賀雲璟一跳，轉頭看著乖乖坐在一邊的小五，完全不覺得這些實驗體是什麼十惡不赦的反派。
和阿鸝一樣，他們只是從出生起就被人類排擠在外，無人在乎他們的生死和痛苦。
他們只能努力活下去，抱團取暖，把彼此當成家人去愛護。
這麼想著賀雲璟也就沒那麼生氣了，他伸手拍拍阿鸝的後背，“好了，下不為例。”
“嗯，我聽璟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