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冷哼一聲:“這要傳出去,天玄學院的臉還往哪兒擱!我們天玄學院在無淵星域是何等尊貴的學府,怎能容得下此等傷風敗俗的學生!男兒好色,倒還算是人之常情,但若好男色,那就天理難容了。”
“師兄所言極是!”關廣平重重地點了點頭。
“那你還不快去把他從床上拖下來,帶回學院判罪!”玄宇冷聲說道。
“那個青年如何處置?”關廣平試探著問道:“需要叫起來問話嗎?”
“不必問了,我噁心。”玄宇一臉嫌棄的樣子:“把葉飛帶走即可。單是在醉仙樓過夜這一條罪名就足以將其除名了,況且還被我等抓了現行,還有什麼可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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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關廣平立刻快步回到床邊,再次掀開了蚊帳。
定神一看,再次傻眼。
卻見,剛才明明還是一位英氣逼人的白衣青年睡在葉飛身邊的,結果,現在那個白衣青年已經不見了,取而代之的竟是一位傾國傾城,美豔的不可方物的絕色女子。
她不施粉黛,但臉上的肌膚卻白裡透紅,光滑細膩,尤其是她那雙此刻瞪得大大的丹鳳眼,讓關廣平只看一眼,便終生難忘。
關廣平雖然看著只有四十出頭,實則真實年齡也是七八十歲的人了,他在江湖上闖蕩這麼多年,見過的美女也有千千萬萬了,但卻還沒有見過一位能讓他如此只看一眼便再也挪不開眼,想要繼續多看幾眼的絕色女子。
就在這時,一道非常悅耳動聽的女人聲音突然傳入關廣平的腦海,這是傳音入室:“他喝多睡著了,不要吵他睡覺,不想死的立刻滾!”
“啊?”關廣平驚呼一聲,呆呆地愣在原地,張大了嘴巴。
要知道,關廣平可是丹元境巔峰的修為,然而,當他聽到這個女人那麼一句話後,竟感覺到靈魂都有種顫慄之感。
行走江湖多年的他,自然知道眼前這位女子不好惹,能讓他靈魂顫慄之人,必然是修為高出他許多的強者。
這種強者他可惹不起。
人家只需動動手指便能輕鬆取了他的小命。
“又怎麼了?”站在門口的玄宇等的不耐煩了。
聽見玄宇的聲音,關廣平急忙放下蚊帳,再次屁顛屁顛地回到房間門口,對著玄宇弱弱地用傳音入室說道:“師,師兄,他,他又變成女的了!”
“什麼?”玄宇一愣:“什麼亂七八糟的,什麼變成女的了!”
“我,我是說剛才那位和葉飛睡在一起的青年,他,他怎麼突然變成女人了!”關廣平弱弱地說道。
“女的不是正好嘛,要說那小混蛋跑到醉仙樓跟一個男的睡一起,長老院的那些老頑固可能還會不相信,若是有玄清保他,或許我們還沒法給他定罪!”玄宇回道。
不過,直到他把這番話說完,這才意識到事情有些不對勁:“你剛才說什麼,他變成女的了?”
“嗯嗯嗯……”關廣平連連點頭。
“你,你之前肯定看花眼了吧?”玄宇有些狐疑地盯著關廣平。
要知道,若是真有人能擁有變化,這可不是人間界的人該有的神通。
這種人只應天上有,只有仙界的那些大能者才能幻化出分身,擁有變化神通。
不過,此時玄宇自然不會去往那方面想,他認為關廣平肯定是剛才看花眼了。
“額……”關廣平愣了一下:“可,可能是吧!”
他自己也覺得是不是自己之前看花眼了。
“那你還猶豫什麼!”玄宇冷聲呵斥道:“還不快去把這件事趕緊處理了!廢物,這麼一點小事都辦不好!”
“喔!”關廣平急忙點了點頭,再次朝著床邊走了過去。
這一次,他走到床邊,直接先拿出自己的金質令牌,掀開蚊帳,把金質令牌伸了進去,挺直腰桿,看都沒看裡面的女人一眼,昂首挺胸,牛逼哄哄地說了一句:“天玄學院執法院辦事,閒雜人等最好不要多管閒事!”
這一刻,他已經想好了,不管這個女人有多厲害,只要搬出“天玄學院執法院”的金字招牌,誰也不敢插手。一旦他亮明瞭身份,他相信就算借給這個女人一百個膽子,她也不敢造次。
畢竟,他的背後可是無淵星域最強大的勢力之一,天玄學院。
除了萬藥堂,誰敢得罪他們。
他甚至都已經在腦海中開始腦補,當這個絕色女子看到他的金質令牌之後,那絕美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