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他動手,你們也是活該!他只是砍一下價,又不是吃霸王餐,誰讓你們對他動手的。”葉飛對著夥計一撇嘴,而後馬上看向丁大山:“你沒受傷吧?”
“嘿嘿……就他們幾個怎麼可能傷得了我。”丁大山很得意地對著葉飛笑道:“師兄,你別擔心我,我沒吃虧,昨天他們剛開始五六個打我一個,後來我一個打他們五六個,把他們打的更慘。”
啪!
“你特麼還好意思說!”葉飛一巴掌呼在丁大山腦門上:“你很流弊是吧!人家正常開門做生意,你也這麼瞎砍價!你還讓人做不做生意了?不給人留活路了啊?你居然還好意思打人,咋滴,有點本事了就可以隨便欺負人了是嗎?”
“我沒欺負人,是他們先動的手。”丁大山一臉委屈的樣子:“而且,是他們騙人在先,我才跟他們胡亂砍價的!明明最多隻有五十年份的花雕,他們居然說是一百年份的,還賣二十八塊靈石一罈,這不是把我們當冤大頭嘛。”
“小兄弟,你這話就不對了!”掌櫃的說道:“天羅城誰不知道我們家的酒是最正宗的,說多少年就是多少年。”
“哼,正宗個屁!”丁大山很鄙夷地一撇嘴:“我家就是做酒生意的,從小我就是喝各種陳年佳釀長大的,任何一種酒,我只需嘗一口就能嚐出它的年份,上下誤差絕不超過三到五年。就你們店裡昨天我喝的那種花雕,撐死只有五十年。”
“真的?”葉飛突然眉頭一皺,看向掌櫃的。
“嘿嘿……”掌櫃的訕笑了一下:“他說的這話的確是不假,昨天你們吃飯時喝的那兩壺花雕確實是五十年份的。”
“那為什麼昨天中午小二上酒的時候,大聲吆喝百年陳釀花雕兩壺?”葉飛一把揪住掌櫃的衣領:“你給老子解釋一下!”
“葉公子您請息怒,請聽我解釋!”掌櫃的哭喪著臉:“昨天中午你們喝的那兩壺花雕,的確是五十年份的,但是,這是你師父當時偷偷給我說,讓小二上酒的時候報一百年份的。他說他想考考你,看你能不能嘗得出來,既然客人有要求,那我們肯定要按照你師父的意思那麼去辦嘛。”
掌櫃的說到這裡,話鋒一轉:“不過,你師父打包走的十壇花雕,的的確確是百年陳釀,這個我是絕對不敢騙人的。”
“啊?”葉飛終於聽明白是什麼意思了。
很明顯,這是王二狗把他和丁大山給坑了。
王二狗說好要請他喝百年陳釀花雕的,結果他偷摸點了五十年的,還串通店家報一百年份的,這明顯是他算死了葉飛反正嘗不出來。
雖然葉飛這兩年跟著丁大山和風清瑤喝了不少酒,但他直到現在的確是一點都嘗不出來酒的品質。他最多也就只是聞個香,具體多少年的,品質如何,他是一竅不通。
很明顯,王二狗正是抓住了他這一點,才故意上五十年份的。
其實,這都還算比較良心的了,就算他上十年的,葉飛照樣嘗不出來。
至於丁大山,他明顯是自己撞到槍口上的。
如果王二狗早知道丁大山會來,他也不會用五十年份的來冒充一百年份的,估計葉飛想喝二百年份的他都不帶眨眼的。
“一共多少錢?”葉飛問。
“三百七!”掌櫃的弱弱地道:“葉公子給三百五吧!”
葉飛直接數了三百五給掌櫃的。
一把揪著丁大山灰溜溜的走了。
師門不幸,再不走,實在丟不起那人。
他相信掌櫃的認識他,肯定是不敢騙他的,王二狗打包的那十壇酒絕對也是真的。
“師兄,我都已經砍到一百六十多了,你這麼一搞,我這一天一夜不是白忙活了嘛。”丁大山走出好遠了,還在埋怨。
“師兄,下回你給人錢的時候能不能先跟我商量一下。”
“你這樣也太敗家了……”
“大山,人家店家沒有坑我們,我們是被師父坑了,你不能跟人這麼砍價,你這習慣以後得改改。”葉飛鄙夷道。
“這也不能怪我呀。我以為是他們故意以次充好想騙我們,所以我才跟他們這麼砍價的。”丁大山一撇嘴:“我哪兒知道原來是師父請客,是師父捨不得買好酒,是他想以次充好來騙你,我還以為師父打包的十壇酒也是五十年份的呢。”
“算了算了,不說這個了……”葉飛搖了搖頭:“師父和師姐還有老趙去天玄學院了,到現在還沒回來,我肚子有點餓了,我們去換家店吃點東西去。”